但是在波动流现存成员里，真正有疯病的只有豪鬼，其他的人包括肯，都活得滋润着呢。
所以这种抑制异常情绪和精神波动的方法，才有可能是维咖念念不忘的。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精神力异能者，但是没有人会考虑到，精神异能使用时间长了之后，精神是会出问题的。
除了精神异能者存世量比较少，即使有也很注意隐藏自己之外，维咖出现在公众视线的第一印象就不是正常人，恐怕也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让人忽略了他为什么不正常。
这和豪鬼差不多，豪鬼出山就是疯子，当着一众媒体直播的面，暴雨一样的波动拳炸死了一对地位颇高的夫妇，揭露了他们吸血鬼的身份，然后一走了之。
让当年的联邦极其被动，随后的岁月里，这个红头发的半秃中年人，时不常的就炸一下，目标不是吸血鬼，就是个各种怪物，而且从不掩饰身份、来历，炸街也不避讳媒体，给各国政府制造了很多麻烦事儿。
偏偏还不敢对他怎么样：那实力看着就吓死人，现在这些格斗赛事，拿出任意一人来都没有他那种威势，这一点是公认的，就连武道家们内部，都没有人说自己可以和豪鬼一较高低。
倒是猎魔人里有那么几个天资过分夸张的，说不定可以和豪鬼掰掰手腕子，但人家都是符文法师，根本不靠体力吃饭……靠体力的那些符文战士，还真没有能保胜豪鬼的。
豪鬼也不是不通这些，只不过他用不到而已。
对于维咖的选择，凯文是一万个不理解，因为工会里各种资源虽然贵，但并不难得到，尤其他又是那么大一个势力的首领，其中相当一部分，都能解决他的问题。
就连克隆身体的制造技术，其实工会里也是有卖的，只不过那东西卖得很隐蔽，不是精通生物工程到顶尖的技术水准，是搞不清楚生物技术那里一栏都有些什么玩应儿的。
凯文甚至把鱼人的基因图谱都摆上去卖了，从没卖出去过，因为一般脑洞也不会到脊索动物亚门肉鳍纲里去找类人生物……
鱼人和人没有什么亲属关系，它们只是长得像人的鱼，甚至不如食人魔，食人魔在生物归类里好歹和人类同属人科，只不过他们是巨人亚科，而人类是人亚科。
——这个观点在神秘侧是不被承认的。
从尼基塔的统计来看，工会的关键技术和主流技术没有流入过阴影法庭，倒是一些电子制造和冶金、现代武器设计方面的技术，流向是明确的——这些技术也是大部分特工必买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生物技术是售卖最差的技术种类，虽然凯文定价是高了些——大概是市价的四五倍吧——但是比起开发投入来，其实还是买着用性价比高一点。
但是这种手段好像资本家们都看不上，完全不理会的。
符文技术也是一开始卖得的好，等到基础知识基本算是普及了，进阶知识又卖不动了，但是市面上有不少高等级的符文制品出售，只是效果都比不上工会出品，手段却都差不多，显然这些人对技术壁垒非常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