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徐赫尔微微皱了皱眉,有些着急:“这种事一想起来就得马上做,要不然到了明天我就不一定想吃了!”
孟方田从屋内拿出草帽和手套,对大女儿道:“你就让她去吧!”转而对小女儿说:“记得多拔一些,等煮好了,给你爷爷奶奶和外婆都送一些。也要拔干净一点,记得检查一下有没有漏掉花生!”
徐赫尔接过工具,应了一声就往外跑,陈栩昆也想跟去看看怎么拔花生,就被徐赫然叫住了:“你等会儿,我去装点水和零食,待会儿我们一起过去。她大概是在城里憋久了,一回来就到处疯!”嘴上虽这么说,徐赫然还是贴心地准备了茶水和零食,还拿了两把小铲子和手套。
陈栩昆将这些东西接过来,跟在徐赫然身边往花生地走去,虽然徐赫然怀了孕,但步行速度依然很快,陈栩昆有些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出声提醒了她一下,徐赫然以为是自己脚程太快,便放慢了速度。
徐赫然边走边问:“你来了这一天,觉得我们村怎么样?”
陈栩昆望着满目的苍翠:“环境还不错,只是……嗯,还有些不适应。”
徐赫然抬头看着看着前方的路,眯了眯眼:“这很正常!你要是实在难受了就说出来,憋着的话,我们也看不到。”
陈栩昆点了点头:“我觉得赫尔回到家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活泼、更有朝气!”
徐赫然笑:“赫尔小时候是个挺活泼的小女孩,后来一直读书一直读书,就变得不太愿意出去,也不太愿意动了。今年她能这样,我觉得已经是不错的进步了,女孩子还是活泼一点好,你觉得呢?”
陈栩昆笑着点了点头:“就怕她回学校之后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徐赫然叹了口气:“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我这个妹妹也算是被娇养大的,没怎么吃过苦,也不知道什么是吃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亲过世的缘故,她对陌生人比较抗拒,不容易跟人熟起来!”
陈栩昆安慰道:“就像你说的,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只要她不变坏,不就行了!”
徐赫然笑:“这一点我十分放心!她偶尔会使点小坏,但坏心眼倒真没有。”
两人边走边聊,等到了花生地的时候,徐赫尔已经拔了十多丛花生了,花生本就是连在一起生长的,看上去一大片。徐赫尔见姐姐跟陈栩昆都来了,便指挥道:“陈栩昆麻烦你把这些花生抱到树下,姐,你就在树下摘花生吧,别下来地里!”
徐赫然点了点头,陈栩昆戴上手套帮那一堆拔下来的花生抱到树荫下,又拿了把小铲子和草帽也跟着下了地。
三个人同时作业,很快就结束了拔花生之行,此时差不多快11点了,太阳升得正高,几人回程的路上,徐赫然顺手又摘了些竹叶,这样的天气里还是要喝点竹叶水下火。
回到家用井水洗了手和脸,徐赫尔才发现陈栩昆的胳膊上有些泛红的划痕,幸亏没出血也没红肿,便让他在凉水中多泡一泡。
此时孟方田正跟马红梅在厨房做饭,徐赫尔将花生倒进一个竹篮里,打开水龙头冲洗花生上的泥垢,然后再倒进盆里用小刷子普遍都刷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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