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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楚东陵的安排，我无所谓。”龙浅提起暖水壶，往盆子里倒了一点温水。
她洗了一把手后，抽出一次性软纸擦了擦手，将软纸扔到不远处的箩筐里。
别说是手术室，房间里的很多东西都是宋雨霏未曾见过。
“别拿陵王威胁我！”她重重哼了一口气，“我只答应不给太后提供皇后娘娘的事，没说不能说你的事！”
“龙浅，是你逼我的，与其留下来被你们质疑，我还不如……”
“你还不如帮你的哥哥们摆脱困境。”龙浅打断她的话，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宋雨霏看着沉着稳重的她，再看看飞云，顿时觉得自己像小丑一样。
自从进入龙浅的厢房，看见龙浅所研发的一切之后，她的心就淡定不下来了。
她再否认也改变不了龙浅十分优秀的事实，说不定陵王除了离不开她的身体，还离不开她的双手。
才两天不到的时候，她居然带领大家做了这么多未知的仪器。
她甚至做了自己不敢做的事情，帮大哥取出了双腿上的暗器。
宋雨霏深吸好几口气，心绪慢慢平常，才缓缓坐下。
“大哥的腿，你有几成把握？”
龙浅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床上的人。
“受损太久，能不能站起来还得看他。”
大概率是能站起来的，但她不想说实话。
宋雨霏看看宋延日，浅叹了一口气。
“若两年前我勇敢一些，说不定大哥早就站起来了。”
“有些事情并不是勇敢就可以了。”龙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没有六七分把握，也不敢贸贸然动手。
真不是看不起人，没见识过宋雨霏医术时对她还是有几分期待的，现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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