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一个绘本馆故事老师的职位的面试邀请函,秋云好希望自己能有这份工作,她一遍遍的看着邀请涵的内容,心里越来越担心,对方说要求携带各种证书,可是秋云只有一个毕业证书。她决定想法子搞点新证书,她找来了胡同墙上刷的《办证》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电话居然通了,对方难听的蹩脚的普通话说“:我骗人,我父母不得好死,我也不得好死。”这些蛮无意义的毒咒,在急需想有证书的秋云这有了信赖感,最后,谈定价钱四百,秋云付出一百块定金后,等着消息。晚七点,对方打电话说让秋云扫一个二维码,付清钱。总算是她没有傻到不透气,没有扫那个二维码,只是发?个红包,于是八点又接?到电话是另个人说证书已经做好,最后付清钱,就给证书。钱付清后对方拉黑了秋云。
星期三,一早她先去公安局,她打了电话报了案,一身红花衣服,临出门还抱着自己的二幅小油画,秋云没有气疯,也没有其他理由不带油画去,毕竟她离开公安局就要去面试绘本馆的工作,既然没有什么证书,那就让油画作品证明一下吧。
站在公安局督察办公桌前,督察问:“你要这样的证书干嘛,”“我儿子要带女友回家,都嘲笑我是野画家,我为了炫耀一下。”她的眼睛里连一丝狡诫的光都没有,纯纯的,直直的看着督察。“这个案子很难破,你觉得他们会知道你要的证书的样子吗?以后不要犯这样的错误了,吸取教训,想开点吧,”督察说。奥,“我没觉得天塌下来,不过报案的人多吗”秋云好奇的说。“没有,你是头一个”督察说。“你拿的画是你的作品吗?给我看一下”督察在一个紧张忙碌的大早上,一屋子警员面前,接过秋云的二幅小油画,认真的品味着,然后站起来双手递给了秋云的油画,在接油画的一瞬间轻轻触碰了?一下秋云的手指,一切事情都那么自然而然的,但是秋云心里觉得痒痒,许久她都没有过这样触动的感觉了。空虚的日子里,对每个人都是难受的,尤其成天忙碌的秋云,突然的?生活改变,让她愕然。
离开警局,她急忙去面试工作。绘本馆里一个少女在给孩子们讲故事,看着书店里的绘本馆,秋云开始爱上了这个工作。面对着考官,秋云拿出了自己可怜的证书,考官要求她模仿给孩子们讲故事,秋云勇敢的站在考官面前大声的讲起了一个飞机上的故事,她没有做什么准备只是即兴地创作了一个故事,最后还没有说出好听的收尾,面试时间就到了,考官耐心认真的听了秋云的故事,最后带秋云去了一个咖啡厅里,他们谈了许多。秋云把自己大多的经历都坦言的说了,离别时被告知等通知。坐着公交车,秋云回味着考官的?一句话:“如果一百和五块放在那,我会选五块的,因为我知道怎么花,而一百块我不会花”。她感到自己就是那个一百块。
中年人,尤其是女人再去找工作时往往给佣工单位一种不信赖感,其实这是社会偏见和误区,上了年纪的女人,会更努力工作虽然有许多不足之处,但是她们通常会坚持好好干好工作的事情,因为工作机会对这样年龄段的女人来说?是来之不宜的,可惜秋云没有那么幸运,她是那个被丢弃的人,在考官的眼里她流利的普通话和准确的语言表达能力都不是有价值的,仅仅就是因为她的年龄大了,所以她就该被淘汰,人都怕老,谁又不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