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文亮什么时候进来浴室里，放下大浴巾。她偷偷看看躺在浴缸里的程山，感觉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喜滋滋的过分，他自己闭眼在哪里傻笑。刘文亮有点感到怪，却不知道怪在哪里。她独自摇摇头，悄悄走出去。
听到浴室门悄悄关上。程山?做贼一样?爬起身，他翻出自己手机。查看电话，和微信。这才发觉，和那个女子啥联系方式都没留下。他才意识到，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
三天后，程山又借故送那个学生。来到胶州地面上，他独自驱车走到单身公寓大门外。看看守门人，程山犯了愁，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对守门人说明白自己找谁。
最后他用个傻办法，独自在车里等着。看能不能遇到那个有酒窝的女子。等着就睡过去，
‘哒哒。哒哒。哒哒’一阵紧似一阵的敲车窗声音，敲响了呼噜连天的程山。他睡醒过来。看见二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轻男人，整齐站在自己车门外。程山打开车窗，看着他俩。其中一位保安礼貌的说
“对不起，您已经停车在这里都三小时了。如果没其他事，您请离开吧，车位是很少的，夜晚公寓里的人回来时需要用。”
看着保安，程山忽然想到，也许可以通过他们打听到哪个女子。就主动说
“我在找一个姑娘，她大约就是你这样高。身材一级棒，脸蛋一边有个酒窝，一笑就爱歪嘴含笑。你们谁认识她。告诉我吧。我万分感谢。”
“酒窝，就左边脸蛋有个小酒窝吧。我知道是谁，不过她不在单身公寓”一个保安笑着说，他看着程山的眼神怪怪的。程山也顾不了那么多，就接着问道
“她不住在这里吗？还是她已经搬家了。”
“她没有搬家，我的意思是，她此时不会在家里。她要赚钱的，你想知道她在哪里吗？”那个保安依然诡秘的微笑着说
“那她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找她”程山着急的说
“哎，看您这急的，你就是去了她上班的地方，恐怕她也没功夫搭理你。她就在出去路口，走十里地。有个酒店叫维也纳度假村，哪里开放的夜总会里上班。你去看看那个梯形台上，跳舞的女人，就有她。明白了吧。”保安说着话，也打量着程山。
程山却不顾那么多，就立刻开车跑去维也纳度假村。
走进夜总会，的确在梯形舞台上有二，三个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子在跳艳舞。她们都衣服少的可怜。大长腿伸向空中。***?扭着爬在一个金属棍子上。因为奇特的浓妆无法分辨是谁。
程山点杯红方维斯基，默默坐在吧台边，仔细看那些跳舞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