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沉问他:“有问题吗?要不要我和你一起?”
楚铭拍拍温沉的肩膀:“你就别来凑热闹了,丢人现眼的事情,我自己去解决,你只要联系你这边的律师过去就行。”
温沉挑眉,“你想清楚,要是律师过去,楚殷棋可真的没那么容易躲过这次了。”
“我巴不得她再进去蹲一次,看看那脑子能不能清醒些,这么浑下去,迟早有天要闹出人命!”楚铭叹气,真真的恨铁不成钢。
温沉不再说什么。
楚铭赶去警察局,剩下温瑾修和项鱼在拼酒。
温沉不怎么喝,坐在一旁给两人倒酒,偶尔抽根烟,悠哉的观战。
二楼主卧里,苏润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下午睡太久了,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心里也烦着,楚殷棋被抓去警察局,依照楚家父母那么宠楚殷棋的做派,也不知道楚铭会不会很为难?
她不是狠心的人,楚殷棋虽然讨厌,但她今晚也没受到伤害,不想因此让楚铭陷入为难的境地。
不是同情楚殷棋,是觉得不想楚铭这么好的人夹在中间难做。
她索性起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一条小缝,偷偷的往下看。
刚巧看到温瑾修和项鱼在拼酒,温沉背对着她这边,手里夹着香烟,慵懒的背影,没怎么喝酒。
苏润皱眉,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无聊又心烦的她,只好窝在沙发上,点开手机里
的小游戏玩起来。
……
快十一点的时候,温沉接到律师的电话。
一切如同他预料的,楚家父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吧楚殷棋今晚酒驾的事情压下来。
楚家父母的意思很简单,只要温沉开个价,这件事情私聊,他们楚氏便不再与温氏作对。
温沉当然不肯,给了律师一句话:死咬着不放,一切按照法律程序走!
挂了电话后,项鱼问他:“五哥,你说这事情整的闹大了,大哥会不会难做?”
“自然是难做的,”温沉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捻息,嘴角勾起一道浅浅冷冷的笑意:“但楚铭如果从楚氏出来,一切就不一样了。”
项鱼迟疑了整整半分多钟,才猛地反应过来,瞪大一双桃花眼,像是得知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你,你是说……我大哥要出来自立门户啊!”
男人挑眉,笑容淡定又带着几分神秘:“拭目以待吧。”
“我最讨厌和你们这帮人讲话了,怎么都喜欢话说一半,明知道我好奇心重!啊啊啊啊,我快烦死了,不管了,喝酒!”
项鱼举起红酒瓶,直接仰头吹瓶。
温瑾修和温沉看着他这作死的喝法,很缺德的没有阻止。
结果项鱼喝到断片了,被陈叔送回去的路上,还吐了。
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恶心难受。
真是应验了那一句,不作不会死。
项鱼不得不叫代驾送自己去医院,吊瓶解酒……
而在项鱼醉的不省人事的这期间里,发生了许多事情。
温沉这边执意要告楚殷棋,提供的证据对楚殷棋都十分不利,楚家父母动用多层关系,但那些人听到这次事件另一个主人公是温沉,便都表示无能为力。
眼看着楚殷棋又要再次面临牢狱之灾,楚严飞心急如焚,让楚铭出面去求温沉。
楚铭不愿意,楚严飞大怒之下打了楚铭一巴掌,父子彻底翻脸,楚铭当晚提出辞去楚氏一切职务,并且从今起不再踏入楚家半步。
楚铭愤怒离开后,楚严飞继续连夜到处找关系,楚母守在警察局安抚楚殷棋。
楚殷棋听到楚铭宁可和家里断绝关系也不愿意帮自己,气恼不已,骂骂咧咧的闹了好大一场,被心力交瘁的楚母打了一巴掌后才算安静下来。
原本以为楚殷棋是知错了在拘留室里安静的反思,可天快亮的时候,楚母要求再看看女儿的时候,值班警员打开拘留室的门时,发现楚殷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天啊!小棋!”楚母大叫着冲进来,扑跪在女儿身边,哭着不断的喊着女儿的名字。
可昏迷的楚殷棋脸色苍白,嘴里还吐出了白色泡沫。
楚母吓得脸色发青,喊人叫救护车,同时间,她发现了女儿手里握着一个空药瓶,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