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楼上的情况他早已预知了一般。
“好勒。”
月姨刚把苏润的早餐端出来,就听见楼梯那边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封沉低头慢悠悠的喝了口牛奶,放下杯子,下一秒小臂就被女人的手握住。
“怎么了?”封沉抬眼,盯着她吓得不轻的样子,勾唇笑得有那么几分邪气。
苏润看着他这个笑,顿时回味过来,瞪眼双目惊讶道:“你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了对吗?”
封沉皱眉装傻,“什么结果?”
“就是……”苏润欲言又止,脸色有些不自然,扫了眼对面的儿女,更尴尬了。
圆圆和团团不懂妈咪这一惊一乍的是怎么了?四只漆黑大眼骨碌碌的盯着苏润和封沉。
苏润脸都要红了,在孩子面前讨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难了。
她只能讪讪笑道:“宝贝们,你们先吃饭,妈咪和爹地有点事情要谈。”
说着便拉着封沉起来,转身走到一楼一间空置的客房,关门上锁。
封沉全程都很淡定,苏润看着他的反应,也后知后觉的猜到了封沉肯定是一开始就知道了什么。
“你实话说,是不是你给温瑾修出招了?”苏润眯起眼睛,在看到男人终于绷不住笑了出声,她的脸顿时一红,又气得捶他:“你怎么这么损!”
封沉被捶,捂着胸口,还一副很委屈无辜的眼神,“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是项鱼,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项,项鱼?”苏润愣了下,又想想也对,这种损招确实像是项鱼才想得到的。
只要一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外听见的动静,苏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脸颊顿时就红了。
封沉从她的反应里也猜到了温瑾修八成就是把项鱼的话听进去了,不过那人当时听的时候不是还对项鱼骂骂咧咧的说他不是那种人吗?
怎么一转身就……
男人摸了摸鼻子,心想大概是那张离婚协议真的把温瑾修刺激到了。
原来木头不是不可调.教,只是缺乏点非常手段!
温孝孝这招,真是狠!
不过这离婚协议到底是温孝孝为了刺激温瑾修的,还是她真的铁了心要离婚的?封沉也说不准。
“阿沉,你说温瑾修到底怎么想的?”苏润冷静下来后,对于现在温孝孝和温瑾修的状态就更加操心了。
封沉回神,低头看着女人担忧的神情,大手轻轻的揉揉她的头,“孝孝是爱温瑾修的,光凭这点,他们就没有那么容易分开。”
“我知道孝孝爱温瑾修,可是她和别人不一样,她不会为了爱情而委屈求全的,她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宁可分开也不要爱得卑微。温瑾修这次踩了她的底线,那天我问过她,她说她真的想放弃了。”
封沉皱了下眉,思索道:“那是孝孝还太年轻。不,应该说他们都还太年轻。每个人性格不同,爱情真的能那么轻易拿起放下,那你我又怎会为了对方这般拼死拼活?”
苏润看着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或许当时温孝孝对她说的是真心话,可那真心话却未能抵抗得住温瑾修半分的温柔攻势。
是啊,爱情没有那么容易拿起放下,它有个很美的名字,好起来时能治愈一切,坏起来也可以轻易摧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