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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是艾家这一辈里最小的女儿。
因为是唯一的女孩子，她当然受到全家上下的宠爱，说她是真正的掌上明珠也不为过。
艾琳娜在社交圈里名声显赫。
原因很简单，她本来就是那种张扬的性子，哪儿有高端社交活动，必定就有她的身影。
就在去年，她还获得了一个社交女王的头衔，简直就是季城名媛圈里的第一人。
艾琳娜的性格是凌方寒最不喜欢的。
比起宋怜，他更厌恶像这样明目张胆的女孩。
所以凌老爷子这么一提，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我们不是已经发布了声明，现在和艾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们家的千年老参救了艾教授，这是等价交换！”
凌方寒深吸一口气，“不一定非要我娶艾琳娜吧？”
“蠢材。”凌老爷子这会儿也懒得装德高望重了，“宋怜那小丫头摆明了生了异心，她要是跟之前一样，还对你死心塌地，那么你们结婚当然是我乐见其成的。宋乐文有多宠爱这个女儿，你很清楚，只要能将宋怜牢牢握在手里，宋家等于也是我们的资源。”
说着，老头长叹一声，“可现在你看看呢？接二连三的事情爆出来，她有半点站在你这边的意思吗？”
一旁的凌夫人微微垂下眼角。
可不是嘛，之前跟在自家儿子身后的小丫头，现在居然想翻身了，怎么能忍！
宋怜出身高，可那个艾琳娜……怕也不好相处。
凌夫人瘪瘪嘴角没吭声。
见孙子没说话，凌老爷子嘴角翘起几分讽刺：“我知道，你喜欢宋怜那张脸，等我们家真正能在季城扎根，成为那四大家族之一，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这还不明白吗？”
“是，爷爷。”
凌方寒点点头，但脸上依然是不服气的模样。
凌老爷子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底讪笑，又提点了几句后，就让母子俩先回去了。
书房里只剩下凌老爷子和凌永。
“上次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凌老爷子问。
“已经安顿好了，户口方面明天就能办妥，他们母子俩是一起来的。爸……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凌永显然还有点犹豫。
“哼！目前的局势你也看到了，凌方寒不堪大用。”
凌老爷子摇摇头，“连一个小小的宋家小姐都搞不定，他以后如何支撑公司？现在艾家既然有意示好，我们为什么要把好处往门外推？正好，家里两个孙子，最好两边婚约都不落下。”
他美滋滋地打着如意算盘，“一边是宋家，一边是艾教授，要是都能成为我们凌家的姻亲，你想想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凌永脸色一怔，很快也开始向往起来。
“真要是如此……那我们凌家岂不是……”
凌方寒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从继承人的第一梯队降到了备选人的范畴。
从书房出来后，凌夫人拉着他说了两句话。
“那个朱南霜弄走了吗？”
她目光凌厉。
“唔嗯，她身体不行了，也撑不了几天……”凌方寒哪里敢说实话，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知子莫若母，凌夫人见儿子这样的态度，心里哪有不明白的。
她恨恨地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你堂妹已经从老家出发，明天就抵达季城。她也是凌家的一份子，除了你之外，你爷爷最喜欢的孙辈就是她！”
“凌明珠？她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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