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缓缓喝完牛奶，轻笑，“签字了就好，谢谢你，姜先生。你是我哥身边第一得力干将，果然一出马就有成效。”
“宋小姐谬赞了，这都是老板交给我的工作，好好完成是我的本分。”姜成说。
送走姜成，宋恪微微皱眉：“又给凌方寒缓了十天，这家伙到底想干嘛？他自己婚都结了，还死赖着不归还信物，凌家什么时候教出这么个没素质的继承人。”
“他就很快不是继承人了。”
宋怜眯起眼眸，深邃如渊的眸光里飞快闪过一抹暗芒。
吃完早餐，她把上午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下午才应凌明珠之邀去凌氏企业。
一见到她，凌明珠立马挤眉弄眼：“昨天凌方寒一家已经搬出去了，我爷爷下的命令。”
她微微点头，一点不意外：“再留他们在一起住着，只怕你爷爷血压都要下不来了。”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凌明珠轻声道，“这意味着凌方寒距离彻底失宠已经不远了，我看，我叔那边应该会把重心放在凌凯身上，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难道不满意吗？”宋怜抬眼轻笑。
见她笑颜如花，明眸善睐，一瞬间连凌明珠都心动不已。
忍不住轻轻捏了宋怜脸颊一下，她感慨：“难怪凌方寒会对你念念不忘了，我要是男人也想把你娶回家。”
宋怜：……
很快，她正色道：“说正经的，先把这几个项目的事情处理完吧。”
“好，听你的。”
凌明珠早就想着手这些合作了，现在宋怜给了她绝佳的机会。
忙碌了大半天，卓有成效。
“没想到你工作能力蛮强的，比我新招的助理秘书都厉害，要不，你考虑一下过来跟我干？”凌明珠动了挖角的心思。
“不了，我还是想做自己的老本行。”
“也是，我听说你翻译这一块赚得不少。”凌明珠凑近了，“要是有天我也需要你帮忙，你可得给我打个友情价。”
“友情价？那凌小姐可得加把劲，现在多多讨好我。”
“没问题，说吧，晚餐想吃什么？我请客。”
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办公室，刚到大楼门口，迎面遇上了朱南霜。
对方手里拿着一只保温盒，身上穿着的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大牌裙子，只不过现在的朱南霜再也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没有凌方寒的呵护，她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大大的眼睛下两片青黑，下沉的嘴角让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老了好几岁。
见到宋怜，她脸色突变：“这是凌家的公司，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没等宋怜回答，她就激动起来，“你应该清楚，我才是凌太太，你没资格出现在这里。放弃了我这个位置，现在又后悔了吗？我告诉你，后悔已经晚了，凌方寒是我一个人的！”
凌明珠皱眉：“朱小姐，这里是公司，麻烦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和身份。还有，宋小姐是我邀请来的帮手，跟你老公可没半毛钱关系，少给脸上贴金。”
“你……”
朱南霜没想到，自己都成为对方的堂嫂了，而且之前两人还有过合作，凌明珠居然半分情面不讲，直接站在宋怜那边。
“别说了，快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好，听你的，咱们去吃那家死贵死贵的日料。”
凌明珠挽着宋怜的胳膊，两人一起离开。
朱南霜愣在原地，不甘心地瞪着她们的背影。
深呼吸好几次，她总算稳住情绪：“不跟那个女人计较，我今天是来宣示主权的，我要让那些之前看我笑话的人知道，我现在是公司的老板娘！”
她扭着腰肢走进办公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