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任纵横跟三女明确表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虽然他的按摩手法更好,但这种占女孩子便宜的事情他是不屑做的。
当然,如果牛甜蕊在家的话一定会反驳他的言论,因为她就曾经“深受其害”。
蒂亚服侍任纵横吃饭的行为,看得苏柔是直捂额头,方晴霏是不时地翻着白眼。而小灵儿则是叹口气,摇摇她的小脑袋。任纵横这货却是“半推半就”地从了。
餐厅里面的其他员工一个个的看得瞠目结舌。她们中绝大多数人是非常无语,这个任纵横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林总和苏部长刚一出差,这就有新欢上门了。而且还光明正大地带到公司来,这是要翻天了吗?
其实任纵横早上的时候就电话联系过林慕雪,并将昨晚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下。当然关于打蒂亚屁股这事是一字未提。当任纵横问到关于地图事情的时候,林慕雪表示在电话里讲不方便,等回去了再说。
早上,接完电话的林慕雪就感觉心绪不灵,在和苏月沟通后决定加快做事的进程,争取能够早一点回去。他不仅仅担心那份地图的事情,同时她也担心家里多出来的那个叫什么宇智波蒂亚的女孩。
她心里苦,任纵横这家伙真的是一刻都不让她省心。
午饭吃好后蒂亚还殷勤地拿来一张餐巾纸为任纵横擦去嘴角的油渍。那些员工差点没被“这波狗粮”亮瞎眼睛。
这天下午,纵横堂里陆陆续续来了几个老头老太太,说什么任神医美名远播,慕名而来。
任纵横给这些人望闻问切,仔细诊断,却没发现什么大毛病,主要就是需要调理一下身体,根据各人不同的身体状况,开了一些中药。
不仅仅是任纵横觉得奇怪,苏柔、方晴霏也是十分的意外。纵横堂这都开业多少天了,就医治了两人,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些人,还是什么慕名而来的,鬼信。
见这三人诧异的表情,一旁的宇智波蒂亚更是一头雾水。
任纵横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些老头老太太临走时候都会很自然地说一说自己的某个亲戚谁谁谁在警察局做的什么职位之类的,任纵横心中了然。这不就摆明了是变相地来拉关系嘛。
当然,他也不说破,成年人的世界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其中一个老太太的话就是让任纵横哭笑不得了,她说自己是来看未来孙女婿的。说是自己在警察局上班的孙女喜欢上了任纵横。但由于害羞,就让她这个做奶奶的来探探口风,看能不能先相处相处。
这种事情任纵横断然是不能答应的,他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家里有三个正式的,而这纵横堂也有三个虎视眈眈的。
况且,这位奶奶你好歹也先拿张照片给人家任纵横先看看啊,太没诚意。
不过,任纵横也是十分佩服这个女孩子的,要知道,他和秦欣然的绯闻在警察局里传得是人人皆知。而秦欣然显然是一只母老虎,敢于虎口夺食,勇气可嘉。
虽然是因为一些人际关系这些人才来到纵横堂的,但说实话,如果长时间的就这样很闲的话,任纵横都会觉得自己的这身医术都快废掉了。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闲得发慌。
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矛盾体,闲的时候想忙一点,但忙的时候又更想清闲一些。
下午四点后这些人渐渐散去,任纵横坐在藤椅上喝着茶水,享受着蒂亚这个小美女的捶腿服务。这时候来了一个“熟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叶语汐楼下被任纵横掰断一根右手食指以及被刀疤掰掉左手食指的“浩哥”。
叶浩是一个人进来的,只见他后背捆绑着一根一米多长,手腕粗的木棍。
他的双手食指明显已经到医院处理过了,苏柔和方晴霏见状向后退了半步,小灵儿则是紧紧抱着苏柔的大腿。宇智波蒂亚则是起身站到任纵横的身侧,听候“主人”的吩咐。
任纵横盯着叶浩那已经有些消肿的脸颊,眯了一眼。
叶浩和任纵横对视一眼,“扑通”一声,当即双膝下跪。
他微微抬头眼神中充满了畏惧,看着任纵横,道:“任哥,昨天傍晚,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今天特地过来‘负荆请罪’,还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原谅。”
任纵横一听乐了,再看向其身后手腕粗的木棍,说道:“‘负荆请罪’?我看不像吧。”
叶浩连忙解释:“我是带着一颗赎罪的心来的,以前上学的时候,我记得课本上有这么一篇文章,古时候一个人犯了错然后就背着个木棍去给另外一个人请罪的。”
任纵横听了后嘴角抽了抽,道:“知道的是以为你来赔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来找麻烦的呢。等会儿回去再问下你的语文老师,‘负荆请罪’到底该背个什么东西。”
他看向叶浩的双手,再道:“我也不是个小气的人,既然你已经受到了惩罚,那这事就算揭过了。”
叶浩听了是感激涕零,刀疤是他惹不起的人,以后他要是还想在北城区混的话还是需要刀疤这棵大树的。
所以之前他就请刀疤喝茶赔罪。结果刀疤没有理会而是让他过来请求任纵横的原谅,并告知其中厉害。这才有了叶浩现在的“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