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啊,既然没人考为啥还要今天考试啊?”严奶奶又搞不明白了。
“咋没人考,叶尘鸣今天就去考了啊。”严小南道。
“哦,那他以后啥工作的啊,要考这个,是不是管天气预报的。”严奶奶奇怪。
“不是管天气预报的,奶,他的爷爷,就是上次来我家的那个你说的皇师,家里是船舶世家,专门研究船舶的,叶尘鸣师承祖业,所以必须要懂外语。”严小南搞不懂奶怎么弄到天气预报上去了。
“船舶是不是造船的啊,造个船还要懂外语,搞不懂。”严奶奶真的搞不懂。
严小南也不解释,太深奥了,自己也不是很了解,咋解释呢。
临近过年,大学为东南分配了一套两居室作为福利分房,毕竟是十年的老员工了,下基层回来还是要有所奖励的,所以东南就办理的独立户口,将六斤和福宝,还有雪梅和自己的户口都迁到了县城的这所房子里。
从这一刻起,东南的一家子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城里人了,东南分配的房子就在学校后面,几排平房都差不多住满了人,那些全部都是学校的员工。
雪梅把六斤暂时留在老家,小闺女因为要吃奶,所以带着一起往县城去了,她要在过年前好好把房子给弄整齐了,以后就得住在这里了。
房子不大,进门就是一个大房间,大概十几个平方的样子,左边的墙壁有一扇门,推开是一个小房间,大概有八九个平方左右,厨房在房子的对面,是大伙公用的,厕所在平房的尽头,所以家里需要准备一个痰盂。
洗澡就在学校的公共浴室,学校每个月都会发放粮票油票洗澡票,但这些票雪梅是没有份的,而两个孩子却是有一半的份额,包括医疗也是,孩子生病,医药费学校可以报销一半。
有了这些福利雪梅已经非常满意了,她看了看房子里刷得白白的墙壁,地上刷着深绿色的油漆,窗框上也刷着铁锈红的油漆,房子倒是干干净净的,就是房子里空无一物。
东南说家具啥的可以去学校里租用,还有这里没有火炕,冬天可能比较冷,得弄个煤球炉架子,晚上放在家里烧水,也能煮点汤汤水水,就是废煤。
雪梅敲开了隔壁的一户人家,递上了两个二合面的馍馍:“你好,我是严东南的妻子雪梅,我想看看煤炉架子是咋做的,不知道方不方便。”
隔壁那家是个年轻的少妇,看到二合面的馍馍眼睛一亮,连忙让开了道:“请进请进,方便的方便的,我姓陈,你就叫我小陈好了。”
雪梅很知趣的叫了一声,然后就走了进去,这家人家的房子格局跟自个家一样,也是二居室的标配,家具一看就是租的,上面还写着农业大学的字样呢。
小陈家里估计人比较多,靠窗户的位置做了一个煤炉架子,一根细细的烟管从玻璃窗的一个洞口伸了出去,架子旁边是一个吃饭的桌子,还有几把方凳子塞在桌子的底下。
靠门口的墙边有两个高低床,这床应该也是学校里租用的,整个屋子里摆放的满满当当,雪梅就仔细看了看煤炉架子,心里有了底。
又去了对面的厨房看了看,厨房里面已经放了好多个简易架子,架子上都上了锁,旁边有煤球炉子,炉子上有烧饭的锅,靠墙角有个空位,面积明显比别人家小,这个地方应该就是自家的厨房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