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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洐澈，沈念初待在你的身边，你确定她会开心吗？别忘了，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记得你，你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陌生人。”
“不对，现在连陌生人都不如，也许在她的心里，你已经成为了破坏她幸福的始作俑者。”
凤鹤说完这些话。
龙洐澈脑中顿时间浮现出了沈念初那张委屈可怜的嘴脸，顿时间，他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刺痛到了一般。
是啊，的确如此。
可是那又如何呢？
他根本不在意。
只要他的心里有她，她和他有过过去，哪怕是现在她不记得他，他也认了。
龙洐澈目光慢悠悠的放在凤鹤的身上，勾了勾唇，说道：“破坏她幸福？真正破坏她幸福的人是谁，你心里很清楚。”
如果不是因为顾清词，他们两个人，一定可以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为顾清词，沈若曦也不会去找沈念初麻烦，他们的孩子也不会出事，他们现在应该恩爱的如同一对璧人，等待着孩子出生，然后给孩子取名字。
这一切，都是被谁毁掉了？难不成是他吗？
凤鹤扯了扯唇角，脸色很淡定，“龙洐澈，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变了。”
龙洐澈微微怔住。
“变得连你自己都不像你自己了。”凤鹤说完，观察着龙洐澈面部表情，“以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你，现在却因为沈念初，变得越来越不能忍受脾气，不是吗？”
龙洐澈如星辰一般皎洁的眼底，逐渐晦暗，他动了一下绯色薄唇，却没有说话。
只听凤鹤继续说：“不管是你，还是我，又或者是顾清词，我们之间，都因为沈念初，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们深陷这感情的漩涡，谁也不能自拔。
龙洐澈薄唇勾勒出了冷硬的弧度，线条抽搐了一下，最终只是退了一步，重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正准备点燃，耳边又传来凤鹤的微哑的声音：
“小初不喜欢烟味，你不知道吗？”凤鹤挑了挑眉。
龙洐澈拿烟的手僵硬了一下，掀了掀眼皮，眸光放在凤鹤的身上，眼神带着几分不解，他开口，“她不喜欢烟味？”
凤鹤：“你不知道吗？”
龙洐澈手里拿着烟，心底泛起了复杂的疼痛。
凤鹤说：“也许是因为太爱你了吧，龙洐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在想，你和顾清词，到底谁让她更喜欢。”
“殊不知，这种比较，是多余的。年少的时候，顾清词在沈念初的世界里徘徊了那么久，几乎是惊艳了她的时光，她喜欢顾清词，想要跟顾清词在一起。可是后来，她遇到了你。”
“她一切都以你为中心，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她说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她很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一双眼睛，就足矣确认。”凤鹤说完，苦笑地摇了摇头。
他的俊脸略带凄凉。
“龙洐澈……从头到尾，我才是彻彻底底的输家。”
沈念初喜欢过顾清词，喜欢过龙洐澈，却独独没有喜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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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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