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我们先前的恩与爱只是我的一场梦。”
小女娘的低喃,落在沈樉的耳里吐出了一口气,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小女娘的优秀掩饰不住,那一日的一舞胡璇震惊了整座大殿,就连奚王也曾对了他的儿子试探……
这样的意儿,让他如何不爱。
双手捧着小女娘的脸颊,沈樉吸住了她的唇,尽情地释放这些时日压抑在他心底里的爱意。
良久,他放开了小女娘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急速的喘息。
“意儿,应了我,日后莫要再为了旁人舞蹈,只为了我一个,好么?”
林弋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男人的瞳孔问着,“之安,你可是醋了?”
“你说呢?”
沈樉轻啄了她的唇,“何止是醋了,我都快把我给酸死了。”
他竟是这般没有安全感,犹胜过她的。
“之安,我们成婚罢,今后我便是你的妻,只会为你一人舞蹈。”
他终究是等到了么?
沈樉的身子僵了僵,原以小女娘对他们的婚事不在意,却不想……
他要成为小女娘的郎婿了。
沈樉激动的一把将小女娘抱起,头贴在了她的胸腹,“好,我们成婚,就在你及笄的那一日,我沈樉与你成婚。”
自此向西五百里,临近奚与突厥交界之处。
林平带着手下的兄弟们与陈绍里外配合,将奚王长子萧奕的人全部拿下。
不曾留下一个活口,却不曾动了那些聘礼。
“林郎君,多谢你救下了我,否则我真不知要如何脱身呢。”
也不知萧奕是如何想的,竟派了三十人全副武装的兵士与他同行。
三十人呐,但凡他有想离开的意思,怕是要被这些个奚王精兵用箭射成了刺猬。
“陈副将,你……见过我么?”
不应该呀,林平自从入了经略大营,并未踏出一步,就连意儿回了幽州他都不曾得见呢,又如何能与这位威武年轻将领相见?
“不曾。”陈绍老实的回道。
“林郎君与林校尉生得如此相像,很难瞧不出。”
说得倒也是。
家中兄弟姊妹四个,只有他和意儿生得最像,也是他们俩最亲近,如今双双又投身军中,还同在校尉之职。
“意儿她……
我是说林校尉她在军中过得可好?”
因着林如闹出的事,林平觉得愧对了小妹,是以他这两年都是躲着她的,就怕在她眼中瞧见失望的神色。
“好……”
能不好么?
全营一共十个校尉,只她一人过得最为舒爽,手下的兵士自律得甚至不用她亲眼盯着,每一日都是日上三竿了才出了营房。
林弋在威武军中的‘情形’,陈绍说着几日怕是都说不完,唠唠叨叨的与林平讲了一路。
待所有人回到了北口关隘之时已然过去了四日。
林弋亲口提了婚事,沈樉与她短暂亲昵后即刻离开了提奚城,他要回到幽州与父亲商议婚事,备礼下聘,而后在小女娘及笄那一日把人给娶回来。
林平虽不喜小妹这般早便嫁了人,但她要嫁的是他家将军,也知将军是真心待了小妹,是以,林平便失了怨言,有的只是心喜与祝福。
幽州这边沈樉忙得不亦乐乎,长清跟着他险些跑断了腿,只林平一人在军中每日不断练兵,只为小妹备战的请求。
另一边,林弋将心思全部用到了她一营的兵士身上,发了疯似的每日不停练兵,亲授他们近身格斗的技巧,只为了让他们能在战场上保下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