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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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余清舒警惕的看着他,快速冷静下来,皱眉在脑海的记忆力搜寻,只觉得眼前的人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记忆里她是被扒光了衣服半死不活丢出战家的,可此刻她身上穿着一套碎花阿婆装,还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是谁?”余清舒声音沙哑,戒备分明。
“余小姐见过我,不过在您很小的时候,所以不记得我也正常。我姓易,是您母亲生前的私人律师。”易律师笑道。
易?妈妈的律师?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余清舒忖了忖,“你……救了我?”
“是,我给您打电话的时候,有个路人接了电话告知我您晕倒了。不过,您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路人给您盖了件外套,我只负责抱您上车回来。”易律师解释道。
“那我身上的衣服?”
“喔,这个是我拜托隔壁住的婆婆给您换上的。”
余清舒这才稍松口气,眉头依旧紧皱,“你说你打了电话给我,是什么事?”
余清舒的母亲在她十三岁那年就死了,尽管眼前的易律师是母亲的旧识,可这么多年没出现过,这时候突然出现,未免可疑。
易律师起身走出房间,不刻折返回来,手上多了一份文件,交给她。
“这是您母亲留下的遗嘱。”他说。
“遗嘱?”余清舒眸中闪过疑惑,她没记错的话,她亲娘走的突然,根本没有时间立下遗嘱才是。
否则,哪里还轮得着她那窝囊爹和白莲小三蹦跶。
“是的,您母亲生前曾委托我作为遗嘱的见证人,在您二十四岁生日时将这份遗嘱公开并转交给您。”
被易律师一提醒,余清舒才想起来,跟战司濯离婚那天还是她的生日。
“这份遗嘱内写明您母亲要将名下的财产交由您继承,其中包括余氏百分之十五的股权、她生前居住的别墅。”易律师继续道。
余清舒翻到最后一页,右下的签名栏上,“余晚晴”三个字映入眼帘。
“易律师,我昏迷了几天?”余清舒眸光轻敛,问。
“三天。”
余清舒合上遗嘱,从床上下来,眼底寒凛冷冽,道:“他们多了三天舒坦日子,够了。”
话落,她抬步就要往外走。
易律师问:“余小姐,您要去哪?”
余清舒在门口停下来,看了一眼手上的遗嘱,挑眉勾唇。
“去哪?当然是回家,收拾渣爹贱三和他们的女儿。”余清舒话落,打开门,大步流星走出去。
易律师听见余清舒说的那些话,有一瞬的晃神,好似看见了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余晚晴。
眼见余清舒走远了,易律师赶紧穿上西装外套跟上去。
……
城北,滨江别墅群,余家。
余清舒和易律师站在门前,连摁了几十下门铃,一声未落一声又急促响起,跟催命符似的。
管家疾步小跑出来,喊:“来了来了,谁啊!讨命啊,按这么多声!”
话音落下,管家打开侧门,皱眉不悦的看向来人。这一看,她愣住了。
余清舒勾唇,噙着冷意,“来讨你们命的。”
“你你你……”管家脸色一白,被余清舒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