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琚本躺在李莲花的床榻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神游,听到李莲花的话,想了想,便挑了些自己觉得有意思的事情讲起。
不过玉琼琚也知道自己的表达能力有限,都是一些口水话,内容也是想到什么讲什么,没有什么逻辑可言,没想到这李莲花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想来也是,他的莲花楼位置方圆几里,不见个活人,又不知道他在这里生活了多久,孤家寡人一个,也会觉得苦闷吧。
“你是说,在你们那里还有小人在一个叫电视的东西里面表演?”
李莲花对于玉琼琚口中提的电视很感兴趣。
玉琼琚点了点头,又想起之前看过的很多小说,从里面挑出独孤求败的故事讲给李莲花听。
在他眼里独孤求败性格率直,孤傲,怪癖,迥异,年轻时期又带着愤世嫉俗的正义感,行事不喜拘束,潇洒放荡,倏然而出,倏然又隐。
在他的心中有柔软的地方,有正常的人性。
也有大喜大悲后的苍凉心境,不过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和经历已经无人知晓了。
听玉琼琚讲完独孤求败的故事,李莲花很久没说话,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肩膀也随之松弛了下来。
“你真的很喜欢这个人物吗?”
李莲花望向玉琼琚,没想到对方的眼里是格外的认真坚定,一时间,李莲花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水凉了吧,我给你倒掉。”
将李莲花的洗脚水倒掉,玉琼琚便回到楼上开始修炼内力。
“咳!咳咳!”
不知修炼了多久,玉琼琚听到楼下的咳嗽声,这咳嗽声很小,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不想被发现般。
玉琼琚摸索着将火烛点亮,见李莲花正趴在床榻边,肩膀随着他的咳嗽不停抖动着,他的里衣上也沾着点点血迹,看着有些狼狈。
“难受了咋不知道叫人呢?”
叹了口气,玉琼琚将李莲花扶起,使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替他诊脉。
沉脉。
看来这家伙还有些心病,又是一个难医治的病。
“唉,我可怎么救你啊。”
玉琼琚开始犯愁了,现在对李莲花唯一能起作用的就是针灸,但这东西又不能太过频繁,一时间竟让他顿觉无可奈何。
也怪他,当初学艺不精,什么东西都只是学了个皮毛。
无奈之下,玉琼琚只好鞋子脱下,抱着李莲花,用被子将两人包裹上。
他的体内不断运转着《惊涛骇浪》,刺激着自己的体温升高一些。
李莲花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寒冷与疼痛深深侵蚀着他的身体。
身边突然好像多了个超级温暖的火炉,一种亲切柔和的感觉紧紧吸引着他,就好像黑暗中透进的一丝微光,使他情禁不住的靠过去。
“嘶~”
玉琼琚深吸一口冷气,感受着李莲花紧紧拥在他的胸膛,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了起来。
男子的体温,透过胸前薄薄的里衣传递过来,没由来的让他有点心慌意乱。
因为靠的太近,李莲花身上清淡的木质香萦绕在他的鼻端不断徘徊。
这是自从玉琼琚记事起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
稳了稳心神,将这些杂念抛开,玉琼琚开始控制着体内的“气”,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打通了任通二脉般,身体里“气”的游走,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而李莲花身上的“气”他也是可以感受到的,不过围绕着他丹田的“气”好似一个破掉的气球正不断漏气。
玉琼琚尝试逼着自己的“气”输送进李莲花的丹田,竟真有一丝的作用。
运转了几个周天后,李莲花的咬紧的牙关慢慢松开,脸上那股子死灰色也淡去了不少。
继续向李莲花丹田运转了十个周天左右,玉琼琚便觉得身体的筋脉抽搐,腰腹间疼痛难忍,一阵力竭的困意来袭。
索性便给李莲花蜷在怀里,用被子将两人罩好,搂着一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