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敲了敲脑袋，说：“我倒是真忘了时差问题了。”
唐琼说：“今天的进展怎么样？”
东方侠说：“突破性进展！方成志还有一位叫黄总的人，同意明天和我谈谈。”
东方侠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唐琼摇了摇头，说：“你这招太过冒险，第一，让什么人打入他们的内部？第二，你要说谁是介绍人？第二就是一道难题，你总不能说是我们调查局帮你查到的方成志的头上吧？”
东方侠笑道：“你忘了三个月前，我为你们调查局刺杀那个美国黑帮毒枭理查的时侯，理查不是曾经和你们联邦调查局的一位副局长有勾结吗？”
唐琼点了点头，说：“那位副局长，已经被禁闭起来，正在接受调查。”
东方侠说：“方成式之所以来到中国深圳，极有可能是投靠理查的老婆‘黑寡妇’林燕妮，林燕妮一定也认识你们原来的那位副局长，说不定方成式就是通过那位副局长，才认识林燕妮的。我就说介绍人就是那位副局长，林燕妮肯定会相信！”
唐琼说：“这副局长被禁闭的事情，林燕妮肯定早就知道了，她不会相信副局长还会介绍人给她。”
东方侠淡淡一笑，说：“我虽然对你们联邦调查局的人事不太清楚，但是我相信，每个国家，每个部门，才会有贪官污吏，尤其是你们联邦调查局这样的情报部门，更少不了双面间谍，而且这种双间间谍，也绝对不止那一位副局长，还会有不少潜伏在你们调查局后面的间谍，或者说是贪官也行。”
唐琼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望着东方侠，说：“你说的不错，那位副局长自从被禁闭之后，审查却一直没有进展，所以我怀疑还有更高层的人物在庇护着，而且在审查工作在局里面，也得到了程度不同的干扰，一直没有办法顺藤摸瓜，查出最大的幕后黑手。”
东方侠笑道：“联邦调查局副局长的官职就够大了，如果再查下去，可能就会查到国防部长或者国务卿，至少也是个参议员之类的，当然会有无形的力量阻止你们查下去。话说远了，咱们还是先解决眼角的问题吧。”
唐琼说：“这位黄总，是不是和林燕妮一伙的哪？”
东方侠说：“应该可以肯定，方成式来深圳就是来投靠林燕妮，接待方成式的是方成志和黄总，他们当然是一伙的！只要找出黄总，就可以找到林燕妮了，然后就可以找出方成式了。”
唐琼沉吟了一下，说：“我还是感到你这样做太过冒险，如果万一林燕妮不相信，你的人进去可就是白白送死，咱们的计划也付之流水了。”
“兵行险招！”东方侠说：“如果不冒险一试，事情无法突破性进展。”
唐琼说：“如果你一招失算，那个人就会失掉性命，你准备让人进去？”
“关若飞！”东方侠悠悠笑道：“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就让他去送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