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也都没敢吱声。
“就在这么一个院子里,我想见见你都费劲,还看我回来转身就走。你想干嘛?不想过吱声,日子就我一个人过?那我找男人干嘛?”周海珍看着沈括不问青红皂白,但是人家说的话也没错。
见我们都没吱声,她继续发飙,“就是国家主席呗,他也得有个下班的时候吧?你倒好,没黑没白的。我这是特殊时期,特殊时期你知道吗?”
沈括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问的是真的有点懵逼了,咔吧着眼睛偷瞄了我一眼,求救,可我总得知道这是因为啥呀?
“人都说,男人鞍前马后,女人产前产后,你知道吗?你当我是母猪哪?怀了就等着生,你不用一丁点的付出吗?平时我有耽误过你的正经事吗?我现在好歹也是孕期吧?我没男人?”周海珍一顿撒泼。
我怎么就感觉,这不像似周海珍了呢?
沈括不停的哄着,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样。
我见她大有没完没了的趋势,还不让我们离开,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沈括,你确实对阿珍的关注少了些,她这个时候真的很不容易,女人孕期最脆弱,也最辛苦,更希望自己的老公多陪陪,这点你做的确实不够。”
我先从沈括这批起,“即便忙,也要抽时间多陪陪她!免得她发脾气,胡思乱想!”
“是是是,我错了!我是真的没看到你进来,这不着急打报告去吗?没想到你进来了?”沈括借坡下驴,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
“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了呗?耽误你打报告了?”周海珍依旧有点不依不饶。
沈括当即卡在那,好半天才吞咽了一下。
我只能开口道,“海珍,我说句公道话,他确实是着急去处理事情。你是不是在单位受了什么气?这一腔的邪火没出发了,你回家泻火来了?”
周海珍顿时黑着脸,迟钝了一下,“不管我惹没惹气,你说句公道话,他做的对吗?他眼里有我吗?他当我是回事吗?”
阿岩悄悄的起身,向西楼走去。
沈括见阿岩去了西楼,松了一口气,然后将人带进了怀里,“确实我做的很失职,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