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又平复了下来，恢复一脸淡色。
“你是凤家长房那丫头？”他终于想起来了。
“细细数来，我闭关如今也已经十年了，难道现在的凤家已经不是大少爷掌家了吗？”他有些奇怪。
“呵，你口中的大少爷，早就被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给害死了，连尸骨都不曾留下……”凤栖染忍不住冷笑一声。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他满脸不可置信。
“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如今掌家的是谁？”长老有些急切。
“凤怀景！”凤栖染神色恢复一片冷淡。
“大少爷当年在凤家可是数一数二的天才，实力皆在府中各个公子之上，老家主曾经也是格外器重他，哪里轮得到那资质平平的二公子来……”
他突然停下，看向还在地上哀嚎爬行的男人：“他是二公子凤怀景？”
凤栖染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老东西想干什么。
“你刚才说，你的凤元被夺，是什么意思？”他终于反应过来，听到了其中的重点。
于是凤栖染又将事情的经过统统告诉了这个老头。
现在看来，他对她应该是没有多大的敌意的，只要不得罪这个老头，想报仇应该不难。
“岂有此理！”听完长老怒喝出声。
他不知道凤家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残害同族，夺人天赋，简直岂有此理！
“本长老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事，可你为何还活着？”他看见凤栖染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又有些疑惑了起来。
“哦？是不是我今天没有站在这里，就此死去，你们就可以当这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呢？”凤栖染挑眉，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都是不容拒绝的冰冷。
“自然不是！若真有伤害同族的事情发生，本长老定不会轻饶！”他连忙开口。
“是吗？那你现在就可以将他们杀了！”凤栖染再次看着他道。
看着她这般咄咄逼人的眼神，有些挂不住面子。
“所以，你今日是一定要在凤家动手了？”
他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可是见这丫头这么义正言辞的模样，想来是真的没错了。
可他真的要容许她在凤府内杀人而不闻不问吗？
“现在你还不能杀他们。”他忽然开口。
“那你是要阻止我报仇咯？”凤栖染此刻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狮子，眼神警惕的看着他。
“你不必这般激动，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若属实，我一定不会轻饶，若没有此事，你也将要受到凤家族规的惩罚，你且等等，等我查清此事，再议不迟！”他紧紧的盯着她。
身上是不容人挑衅的威严。
而凤栖染只是冷冷一笑：“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可没有耐心来等你慢慢查案！”
说罢，她就要动手，可那长老哪里允许凤栖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他猛的抬手，抵挡住了凤栖染的攻击：“我知你曾经天赋极高，生来拥有凤元，是凤家以及整个云黎国的宠儿，如今成了这样，你心里定然很恨，可事情总得有个水落石出的机会，要想证明你的清白，你就必须得忍这一时之痛。”
两人强力对峙，凤栖染竟然生生接下了他的一击。
嘴里鲜血大口大口的往下流。
可她始终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眼神坚定，寒冷如冰，势必要将这里的人斩杀在此。
长老见这丫头倔强如斯，神色有些犹豫：“你不要再试图抵抗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承受不住的！”
他有一丝丝的心疼这个倔强的丫头，忍不住开口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