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不见了慈郎的身影,忍足这才笑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迹部,然后再看了眼展凌沫,最后,低头优雅的吃起饭来。看来,某些人的好日子快要来临了,这是忍足脑海里此刻的想法。但是转而看了眼本该是凤水溪的,此刻却是空着的座位,忍足少年的眼眸暗了又暗。轻叹一声。看来自己的情路注定是坎坷的了,唉!
“啊,恩。”展凌沫对着迹部点头,心里有些可怜某只绵羊。
“啊~”一阵哀嚎传来,不期然而至的是慈郎的抱怨:“好疼啊,我的屁股!桦地,下次你可不可可以扔轻点啊?”
“......”
展凌沫听着某只绵羊讨价还价的声音,嘴角无声的抽了几下,然后暗暗感叹,果然单细胞生物的思维就是和常人不一样。毕竟,一般人被扔出去一次的话,绝对不会想要再扔第二次。但是,某只绵羊似乎还想被扔呢。难道说,因为被扔的次数多了,某只绵羊开始对被扔乐此不彼了吗?展凌沫一头黑线的想象着。
“对了,哥哥,水溪姐姐怎么不来吃午饭?”展凌沫问迹部,都这个点了也没见凤水溪过来吃饭。
“嗯哼,”迹部轻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似乎对少女的称呼不大满意,但是却还是回答着展凌沫的问题:“凤打来电话了,说是今天她们网球部要聚餐,所以不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原来是这样呢。”展凌沫笑,然后不经意的瞄了眼忍足,若有所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