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之间透着自信与不屑一顾，仿佛在告诉对方，收拾眼前这等角色，根本无需依靠外力，仅凭自身实力足矣。
黑衣老大听到陈小凡如此笃定地回答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和怀疑。
如果对方是一个年过古稀、历经沧桑的老者，那么他可能会毫不迟疑地选择相信；然而眼前站着的分明只是一个年纪轻轻、尚不满双十之数的年轻小伙儿罢了，又怎能拥有如此高深莫测的修为境界呢？哪怕是堪称绝世奇才的陆地神仙张三丰在世时怕也是难以企及吧，这着实令他难以置信！
陈小凡敏锐地捕捉到了黑衣老大眼神中的疑虑与困惑，却并未露出丝毫慌张或恼怒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般淡定从容。
只见他轻风拂柳般地开口说道：“事已至此，你自己尚且难保周全，又何必执着于我所言真假如何呢？倘若你们此刻能够识时务者为俊杰，俯首称臣并向我跪地瞌拜一百次响头，兴许本公子心情愉悦之下还能开恩赏赐你们一具完整的尸首，好让你们走得稍微有点尊严些罢了。”
陈小凡的面庞如死水般平静无痕，毫无表情可言，甚至透着丝丝冷冽与决绝，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无关紧要之事一样云淡风轻。
黑老大听到陈小凡的话后，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怒发冲冠地吼道：“士可杀不可辱，你竟然如此轻视我！虽说你有些能耐，但难道真以为我就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吗？老子好歹也是堂堂大宗师级别的人物，又怎会轻易向你俯首称臣？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身为一名德高望重的大宗师，若是尚未动手便直接认输，那消息一旦传扬出去，必定会成为江湖人士茶余饭后的笑柄，令他颜面扫地、无地自容啊！
陈小凡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淡定与从容。他轻声说道：“嗯，很好，你确实很有骨气，这一点令我深感钦佩，然而，需要提醒你的是，我曾经给予过你们选择的机会，但可惜的是，你们并没有珍惜。所以，若是待会儿陷入困境，切莫痛哭流涕地前来乞求于我！”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如此不识好歹？自己本是出于善意和怜悯之心，才赐予他们机遇，可换来的却是不屑一顾甚至鄙夷之色，仿佛受到巨大屈辱一般，这着实令人费解。
此时，那位身着黑袍的老大义正言辞地回应道：“哼！休要小觑我，我身为堂堂一代大宗师，自有一身铮铮铁骨，即便面临绝境，亦绝无可能向你小子屈膝哀求。”其神情庄重肃穆，言辞间充满坚定与决绝，令人不禁对其所言信以为真。
陈小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好，很好，但愿你能时刻铭记此刻所言，切莫日后追悔莫及！”
实则，陈小凡内心深处反倒期望此人心如磐石，坚守自我，不要做墙头草。
“后悔？”
那黑衣老大大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嘲讽道：“老子连‘后悔’二字如何书写都不知晓，更何况我们这么多人，莫非还无法与你这孤家寡人一较高下不成？”言罢，他脸上流露出自信满满、胜券在握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