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前辈，你没死？”
江南愣了愣，尽管问题非常突兀，却还是开口道。
“我已经死了。”
嫦娥漂浮的身影落在地面上，回答道。
江南：……
“小凤凰，过来。”
他思索时，嫦娥把目光看向妮妮。
听到声音，妮妮扬起小脑袋看向江南。
“去吧。”
后者揉揉她的小脑袋。
“嗯……”
妮妮生涩回答，踩着小脚来到嫦娥身边。
“嫦娥……姐姐……”
妮妮小手下意识地想要揪住她的裤腿，小手伸出时，却穿透了一片白雾。
她稚声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果然是红莲凤凰，”
嫦娥凝聚出一双虚影之手，摸了摸妮妮粉色的小脑袋，轻声道。
说到红莲凤凰时，冷漠的语气变得温和很多。
“看起来，你和我一样，都没有真正的死去啊。”
她暗暗一声，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
嫦娥和妮妮接触，江南没有打扰她们，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同时，伸出手按住想要过去的阿狸的小脑袋。
十分钟后，嫦娥才再次看向江南。
“江南勇士，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我无法给你解释清楚。”
嫦娥地声音，让江南万分疑惑。
她绝对是经历者之一，或者说，天界覆灭她就在那里。
一切的经过，她都知晓的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她竟然说无法解释清楚？
江南并不怀疑她的话：如果不想告诉自己，她会直说，而不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
更重要的是，她明显认识妮妮。
既然如此，就更加没有理由隐瞒他。
“江南勇士，那一天来的太过于突然。”
嫦娥冷漠地声音陷入回忆：“天界很强大，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天界却不是绝对意义上的强大。”
“那一天出现的敌人，有很多很多。魔界、鬼界、异次元以及最可怕的人类。他们分工明确，每一步行动都明显克制我们。刚刚战斗，我们便陷入巨大的劣势之中。”
“那一战，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天界被针对，防线一夕之间崩塌。至于结果如何，我并不知情。我所在的月宫，距离天界又很远的路程。不过，我月宫仅在一个时辰内便被抹杀。想来，天界也不好过。甚至……有可能全部消逝。”
“嫦娥前辈，天界实力那么强大。就算是被突然袭击，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儿的还手之力吧？”
江南语气疑惑道：“难道说，天界还有内鬼不成？”
“有。”
江南：……沉默、不语、擦汗。
天可怜见，特喵的，他只是随口一说。
“江南勇士，你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天界强大，纵然被偷袭也不会没有反手之力。在最重要的关头，天界的盟友竟然和敌人里应外合。他们的背叛，才是最大的致命一击。”
嫦娥说到叛徒时，语气明显冷酷下去。
甚至于，带着丝丝杀气和怒气。
“嫦娥前辈，那个内鬼是谁？”
江南万分好奇。
连天界都敢背叛，绝对是个人物。
闻言，嫦娥沉默良久。
终于，她慢慢地开口回答：“如来。”
江南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