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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奎,你仗着自己是刑部郎中,就想滥用职权假公济私吗?”
“刑部乃是国家的刑部,朝廷百姓的刑部,不是你元家的刑部。只要本官还在这一天,就不允许你只手遮天!”
秦斑斓现在也豁出去了,这首诗什么意思他也门清,大概意思就是在秦长青的眼里,这些门阀的官员简直就是一群老古板,完全没有任何的思想,一切就会生搬硬套,和自己压根就不是一路人,自己生活在这大唐盛世,凭借才华闻名于天下,这帮人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还是去汶水边种地了此余生吧!最核心的意思,就是瞧不起,外加瞧不起,羞与其为伍!羞与其同朝为官。
“秦斑斓,你个老不修,臭匹夫,彼其娘之!老子还就告诉你了,今天谁敢阻拦本官给秦长青用刑,本官就和谁玩命!”
元奎的话音刚落,秦斑斓就开口了,“别以为老夫没看出来,你就是认为秦长青找纸笔,想要写认罪书,分明是你做贼心虚。”
“秦斑斓,你……你就是在胡说八道!”
“元奎,本官心理清楚,你心理也清楚,不要在这里倚老卖老了。无论如何,本官虽然比你小一级,但只要本官站在这刑部大堂之上,就不允许你贪赃枉法,刑讯逼供!就算是闹到陛下那里,本官也占理!”
“秦老匹夫,我还就不信了,你能拦住本官!”
元奎一声暴喝,“来人,把秦斑斓给我赶出刑部衙门。现在刑部本官最大,本官说的算!”
随即,就听见秦斑斓爆了粗口:汝彼母之寻亡乎,元奎,尔可知,中寿,尔墓之木拱矣!(大概意思就是你他妈找死吗?元奎你个老不死的你,你要是现在就死球了,你坟头上的坟头草立马大树那么粗!)
刹那间,整个刑部乱成了一锅粥!
赵匡奇看到这一幕之后,肺都要气炸了,迈步走进屋,怒视元奎和秦斑斓,“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你们都当我这个刑部侍郎死了吗?”
“堂堂朝廷大员,一点教养都没有,和市井泼皮无赖有何区别?老夫就想问问你们元家和齐州秦家,就是这么教育门下子弟的吗?”
元奎也没想到,赵匡奇会在这时候出现,之前他可是说过刑部他最大的,现在看来,赵匡奇是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进去了。
同为八柱国之后,赵匡奇自然也是不虚元家,但他也不想趟这趟浑水,现在是逼得没办法了,不得不参与进来。
“大人,虽然说秦长青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现在动刑确实不妥。”秦斑斓略微沉思了一下,缓缓开口。
“你说的很对!”赵匡奇指了指热气腾腾的铜锅子,“但你身为刑部主事,在审讯期间和嫌疑人畅饮,也有点说不过去吧?”
秦斑斓没有说话,但秦长青却不行了,承了人家秦斑斓的情谊,是要还的。
“赵大人,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秦某只是嫌疑人,尚且没有定罪,就算是在你这吃点喝点也没啥问题吧?”说到这,秦长青扫了一眼元奎,“是他说现在中场休息,稍后再审的。本侯饿了,还不能吃点东西了?”
妈的,没一个好东西!
赵匡奇自认为他也惹不起秦侯爷,索性也就不说话了。
他也不傻,看得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斑斓临阵反水肯定也是事出有因,元奎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给秦长青动用酷刑,迫使秦长青认罪,也是真的可恶。
赵匡奇在紫宸殿没白坐一回,看得出来李世民的意图,所以他也明显在偏袒秦长青。可秦长青却像是疯狗一样,把他给怼了,这让赵匡奇很不愉快。
再怎么说也是刑部侍郎,正准备让人扯下火锅,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呦?刑部侍郎、刑部郎中、刑部主事……围坐在一起吃火锅……”卢俊义迈着八字步缓缓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墙壁上的诗词,“还真有闲情雅致,在刑部的后援挥毫泼墨了。”新
房间内,所有人的眉头都是狠狠一皱,讲道理啊,你看他们在这里内讧是很正常的,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御史言官!御史言官也是朝堂中最不受待见的存在,卢俊义在刑部的人眼里,更是臭名昭昭!
就连褚遂良,都被这混蛋给弹劾过,但凡换一个皇帝,但凡不是李世民当皇帝,这货早被人杖毙在午门外了。可以说,御史言官就是那种人见人恨鬼见鬼憎的存在。
“卢御史,你不去琢磨弹劾哪位臣功,来我刑部作甚?”赵匡奇对卢俊义也十分反感。
“赵大人这言语中,似乎对老夫有些怨念啊。难道最近做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情,唯恐被抓住把柄?”
“呵。”赵匡奇一脸鄙夷,“本官不做什么亏心事,行的正坐得端,恐怕要让你卢御史失望了。”
元奎,对卢俊义也没有什么好感,或者说八柱国的后人对关陇门阀都没啥好感,没有利益关系他们是绝不会走到一起的,“卢御史,来刑部要是有公事,随时可以处理。要是没有公事,刑部不欢迎外人!”
“有正事,现在下官就带大人去办,办完走人,别再刑部重地流连。”秦斑斓也开口了,言语中也全都是厌恶。
秦长青瞪大了眼睛看着元奎和秦斑斓,做梦也没想到,刚刚还大声咆哮,问候别人祖宗的两个人,现在居然统一战线了。
卢俊义笑了笑,“你们心中要是有什么不满的,随时可以说出来。本官身为御史台的二把手,向来就是以纠察为己任,如果你们觉得我仗势欺人,随时也可以写奏疏去弹劾本官。”
去你妈的吧!
赵匡奇三人在心中瞬间爆了粗口,但受制于卢俊义的身份,他们也不能搞得太过分,把关系闹得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