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包胥向秦国求救,秦不救。申包胥在秦庭日夜哭泣,七天七夜,滴水不进。秦哀公为之动容,所以发兵救楚。”
“亲赋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陆公在上。孤必斩王霸先之头,祭献于陆公庙前。”
说罢,吴敏弯下腰来,向陆田云塑像叩首。在场大将、千户等武将,以及县令俞中平等官员,随之叩拜。
吴敏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庙内众人,左手扶着腰间剑柄,昂首挺胸,掷地有声道:“诸位。准备伐楚,为陆公报仇。”
“是。”
众人大声应是。
吴敏祭祀了陆田云庙宇之后,厉兵秣马,为渡河做准备。
北方之虎,抖擞了雄壮的身躯站起,朝着南方发出了大吼。
战吧。
寒风凛冽,却比不上杀气伤人。
.......
汴梁城。
由民夫押运的辎重大车,自各个方向,汇聚到了汴梁城。
所有的汴梁军战兵,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在黄河,在汴梁城,与汉军决一死战。
杀气似云海,翻滚不休。
北城墙上。
“楚”字旌旗,挂在城门楼上,随风飞舞,猎猎作响。大将王霸先身披盔甲,手按刀柄,率领陈明志等人,在巡视城墙。
他虎威十足,军纪森严。
没有一个战兵,胆敢开小差。
巡视完城墙之后,王霸先回到了城门楼前,面向北方站在城头,看了许久,才转头对陈明志说道:“陈将军。汉军的辎重粮草,精兵名将,全部汇聚到了平陵城。”
“齐王吴敏亲自祭祀陆田云庙宇,宣称要斩我人头,祭祀陆田云。”
“汉兵的主攻方向,真有可能是汴梁。”
“我主动渡河挑衅,惹来了猛虎啊。”
“也不知道将士们在肚子里,是不是在怨恨我。”
说到最后,王霸先哈哈大笑了起来。
“生死是大事,能看淡生死的人有几个?肯定是有人在心中,怨恨将军,吸引了吴年的仇恨,引来了汉军。”
“但是末将,却是求之不得。”
“正好。在这座城下,与吴年决一死战。”陈明志弯着腰,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陈将军。真是壮士。”王霸先转过身,拍了拍陈明志的肩膀,露出欣赏之色。
在北方的汉军的威胁下。
汴梁军就像是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全速运转起来。就像陈明志说的一样。
有人畏惧,有人兴奋。
无论畏惧还是兴奋,谁都下不了船了。
汉军的进攻方向,多半是汴梁。
要么击溃汉军,要么死在汴梁。
牵一发而动全身,消息开始往四方扩散。
王霸先的折子,快马飞驰,路上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马,才到达了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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