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老弟啊,你的消息实在是太闭塞了,宁子伊在省委党校是副厅级吧?虽然没有实权但好歹也是副厅级,说出去很牛叉了,比你都牛上一截。”
“你这话说的,人家有一个省政法委书记的公公,学历又高,好像是硕士吧?三十多岁混个副厅也算正常,比我强也是理所应当的啊!”
“呵呵,年后她也被调走了,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关键!”
“啊?掉哪去了?”
周鸿途有些诧异。
窦国兴玩味地笑道:“你肯定猜不到!”
“再卖关子我可要连敬你三杯酒了!”周鸿途瞪向窦国兴。
窦国兴哈哈一笑,“我说我说,她现在可牛了,直接从无实权的副厅一跃成为了省政府办公厅的副主任,虽然不是太实权,但也是在向权力中心靠近啊!”
“卧槽?”周鸿途直接震惊了,“真的假的,宁子伊竟然成了省政府办公厅的副主任?”
“这还能有假啊?你随便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再说了,你在省党校学习的时候,不是咱们班的班长,还弄到了宁子伊的私人电话吗,不信你直接给宁子伊打个电话问问看!”
“大哥,你喝多了啊,这种事情哪能随便问人家,再说了我跟她私下又没交情,问人家这些事情干啥,不过这事确实让我挺震惊的!”
窦国兴满含深意地笑道:“其实我发现一个问题,咱们这个省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太不省心了,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队伍,他肯定不指望他儿子了,把儿媳妇当成了儿子来培养,助她在仕途上平步青云,宁子伊才三十多岁,已经是省政府办公厅副主任,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确实,到了省政府办公厅工作,以后再高升一下,说不定直接就去下面的地级市里当市长了!”
窦国兴朝周鸿途挤了挤眼,一脸暧昧地说道:“老周,其实你可以多跟宁子伊联系联系,在省党校学习的时候,宁子伊就对你另眼相待,说不定以后攀附她的关系,可以替你省很多事情。”
周鸿途端起酒杯跟窦国兴碰了一下,没好气地说:“老窦,你想害死我啊,年轻宁子伊的老公酒驾去抓奸的事情忘记了?万一我跟宁子伊私下联系多了,被她老公误以为我是奸夫,我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窦国兴一拍脑门笑了起来,“瞧我这记性,还真是,这种女人沾不得边,万一被她老公发现,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诶,人家虽然没有入体制,但老爹是省政法委书记,手里的人脉广着呢,想整咱们还不容易啊!”
周鸿途敷衍的点头,想起刚才在洗手间门口发生的事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老窦,你跟这个酒楼的老板娘关系挺不错吧?”
窦国兴微微一愣,不明白周鸿途为什么这么问,于是点头道:“挺熟的,我接待客人都是在这家酒楼,怎么了?”
周鸿途提醒道:“这个老板娘不简单,不是省油的灯,你还是小心为妙!”
窦国兴没当一回儿事,哈哈笑了起来,暧昧地笑着说:“她当然不简单啊,身怀凶器,口蜜腹剑……”
周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