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这群完全没有接受过后世教育的人,傅晓鞍自然不会去说什么碳含量,硫含量,而是选择用杂质一言带过。
“万万没想到,却是矿石出了问题!今生得解惑,幸甚,幸甚!”
当听到傅晓鞍一语道破其中奥妙,李锋等人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我们技术落后,而是原料比不上西贼。当听闻傅晓鞍有一批西夏矿石,还要请他们打造兵器,一个个都是坐不住了。
李锋更是一把拽住傅晓鞍,就好像是傅晓鞍是那批矿石。好在傅晓鞍也是看出他们的急切,出言说道:
“诸位勿急,矿石就在那,跑不了。我这便命人带各位去。岩哥,劳烦你带诸位匠工去仓库。”
因县城一行办事有理有据而出彩,被傅晓鞍从大伯娘裴淑华那讨要到身边的裴岩忙答应道:
“是,少爷。诸位,请随我往这边来!”
一行人急匆匆的离开,傅晓鞍和一直站在一旁为傅晓鞍镇场的三叔傅沣道别,准备回演武场继续习练。却被一常在老太公身边服侍的男仆拦下,说老太公要叫他。
先被带去换了一身新衣服之后的傅晓鞍,直接被带到傅太公面前。却是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何事。只见傅太公与一中年男子交谈甚欢,当见到被带进来的傅晓鞍,中年男子却是停下话语,仔细打量着对着傅太公行礼的傅晓鞍。
“爷爷安好,贵客安好,不知唤孙儿前来所为何事?”
傅晓鞍行礼完毕,却见自家爷爷指着自己对着中年男子说道:
“这便是吾家麒麟子,也是曹贤侄你要看的人!”
“虽然年幼,不失礼节,仪表堂堂,看身架也是在日日习武吧?听闻现在卖的极火的无色琉璃和“塞下”酒都是出自他手,就是连官家都极为喜爱的足球也是他规划的?果真不负钦之公名号,世叔教孙有方啊。”
“哈哈哈,贤侄谬赞了!安儿啊,这没有你的事了,你去习武吧。”
傅太公虽嘴上说是谬赞,但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先挥手让一头雾水的傅晓鞍退下。又转身对着曹姓中年人说道:
“怎么样,曹贤侄,我家安儿长相一表人才,文能提笔写词,武能上马挥锏。论能力,年方七岁便制作出日进斗金的无色琉璃。配你家千金可行?!”
望着突然老不羞的傅太公,曹格却是无奈苦笑。傅太公与父亲曹评年轻时便交好,论辈分是自己的叔父,自己自然不敢在长辈面前失仪。
“如此便说定了,此次便让晓鞍随我回汴梁。先求学,待大些便下礼定亲。”
“好,一言为定。我这便让家中准备,待你过几日办完事情,让安儿随你去汴梁!”
尚不知自己露了一面便被定下婚事的傅晓鞍,此时正在交待裴岩一定要招待好这批铁匠。同时派家生子去给铁匠当学徒,在没法大批量,工业化炼铁之前,就靠这群铁匠储备知识,积累经验了。
交待完事情,闲下来的傅晓鞍却是思考起刚才爷爷招自己去见的事情。曹?莫不是京城曹家吧?那可是贯穿整个宋朝朝堂的将门!
莫说什么宋朝武人地位低下。那是平民子弟出身的武将,这些勋贵将门那个不是手眼通天。曹家更是其中翘楚,自家爷爷交际圈这么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