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泰晤一口喝光了一杯香槟,“听谁的?”
丁青乐道,“暂时是听我的,那位大人物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明白么?”
赵公子深感羞愤,偏偏面对丁青的蔑视,他有点无力,面对这种动不动把人推下海的狠人。
手下小弟无数……他在去参观的路上都问郑益浩手下了,丁青到底有多少人跟着他做事。
那些家伙就说,吞并了大量帮派的金门会,以丁青的实力,随便招呼上千人做事砍人,并不难。
还是笼罩全南韩每一座城市的狠人。
无力的点头中,他真怕自己敢摆架子,这位丁大哥会直接把他也做了。
郑益浩的威,同样令他三观都有些碎裂,面对一个把整座圣安监狱打造成自己事业场的男人,赵泰晤想哭,怎么南韩的环境这么烂?这种奇葩怪物都能出现?
他都想吐槽,南韩的矫正署太没牌面了。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等新的矫正署署长上位,新署长嫉恶如仇想要打死郑益浩集团时,这货能出监狱绑了裴署长,把对方丢进搅拌机里人间消失的。
还打算用利益推现在的圣安姜狱长上位矫正署,若非姜狱长深感无力,不想在继续做下去,想反郑益浩时,这位狠人就一枪崩了姜狱长,点了权柄秀这位科长去上位当狱长。
他是真的,把坐牢当事业的上进男。
谁不听话就马上把对方干掉,换听话的人上位,这也是丁青会觉得这家伙很有能力,值得佩服的原因。
即便郑益浩还没干掉裴署长、姜狱长等等,可是他已经把监狱打造成大本营,接生意出去杀人,搞很久了,死在他手下的人,已经被姜狱长录音,小磁带都可以堆成一排了。
每一个小磁带都是一个任务。
在赵泰晤小崩溃中,事业男郑益浩也举起杯子走来,“既然你屡次强调,有大人物,我招惹不起,那就算了,名字我也试探了,现在你让赵公子参观,也参观完了?”
丁青大笑,“我现在走,不过日后可能随时来找你喝酒,真的,我挺欣赏佩服浩哥你的。”
“你和我一样,是有野心有魄力,做大事的人!”
“赵公子,走啦,真想在这里呆到明天么?”
………………
第二天上午,赵泰晤在自己别墅里,看着电视里的报道,“……张民期,在汉城某处被发现死于心脏麻痹,警方初步判断他们是同时吸食多种毒品,导致休克致死,张姓财务长的死亡,恐怕会让检查方调查佑铭集团逃税一案陷入胶着……”
新闻播放结束,赵泰晤深感,南韩的天和空气,不那么香甜了。
自己刚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打算一展实力登上舞台呢,就特么陷入了一个诡异漩涡中。
这都是谁干的啊!
到底是谁要教育他,搞他?
可现在他真的不敢打听,也不想去打探了,能随意捏死丁青、郑益浩那类枭雄的,真不是他一个菜鸟能随意去打听的。
他是个吸粉的,难道他希望哪一天,喝着小酒炮打着妹子时,被人突然冲进来也搞这么一出,死于吸多种过量毒品,休克致死??
他更不想也和绝对不愿意,为仁川填海造陆工程添砖加瓦的,还是去做那个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