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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凡伸手轻轻敲了敲柳如茵的头：“包养你个头！”
柳如茵抬手摸了摸被敲打的头的位置。
歪着头半瞪了柯凡一眼。
柯凡则也对柳如茵瞪眼，斥道：“你乱说个什么？还包养！”
“你电视剧看多了，也不能这样想我吧？”
“你看我像是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吗？”
但柳如茵打量了柯凡两眼，却认真点头道：“像。”
还拿过旁边的镜子，伸到柯凡面前，道：“你自己看看，你的脸，挺白的。”
“你说，像不像吧？”
“不对，你不是像，你就是！”
“我记得，你以前读书的时候，她不是经常拿很多零食给你吗？”
“还给你送早餐什么的。你白吃白喝了好久，好不好？”
“你最近给我买裙子的钱，不会也是她给的吧？”
“好恶心！”
“我回去就要扔掉裙子！”
柯凡把柳如茵的手拨开：“去去去。什么跟什么。”
他瞪眼道：“买裙子的钱，当然是我破案赚到的！”
之后，他把手机塞回口袋里，道：“钱我刚才都给她转回去了。”
柳如茵一愣，把镜子放到一边：“是吗？”
她坐回来，看着柯凡，沉默了一瞬，又问道：“哥，你跟思茹姐，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柯凡摇了摇头：“没有怎么回事儿。”
捧碗喝了一大口粥，垂眸，含糊说道：“以后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柳如茵哦了一声。
看了看柯凡。
又低头看着面前的粥。
也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
柳如茵突然一激灵，喊道：“对了！”
柯凡刚吞下嘴里的粥，也跟着一个激灵，看向柳如茵道：“你干嘛？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柳如茵指了指柯凡放手机的口袋，道：“我差点忘了！”
“昨天你喝醉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打电话给你。”
“他说找为民侦探社，说自己有案子，想要找你们侦探社帮忙。”
“当时你一醉不起，但我想想，你也许也没接到几个案子。”
“替你应了下来。”
“本来想说，如果你今天起不来的话，我就过去，替你把他的情况给记下来的。”
“既然现在你清醒了，那你可以自己去见见他。”
说着，她按亮了自己手机的屏幕，道：“约定的时间，是今天上午10点！地点，就是你的侦探社。现在，已经快到9点了。”
柯凡愣了愣，眨了眨眼：“是吗？你还给我接了一个案子？”
柳如茵点了点头，眨了眨眼，问道：“怎么样？我好吧？”
柯凡点了点头：“好。谢谢我的好妹妹。等哥赚钱了，想买什么，跟我说。”
柳如茵摇了摇头：“我没什么想买的。”
柯凡喝完了碗里仅剩的粥：“昨天喝了太多酒，我不能再吃了。”
“那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先送你回学校吧，然后我就得过去侦探社。”
说着，柯凡拿着法拉利的车钥匙，另外一只手一拍脑门，道：“我差点忘了。你应该没把我的车开回来吧？”
柳如茵也起身，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点点头：“对，我驾照都没考呢。”
柯凡点了点头：“那我的车，应该还停在酒吧门口。”
看见柳如茵好像要收拾碗筷。
柯凡也连忙上前，“我来吧。”
柳如茵摇了摇头：“不用。你昨天喝了这么多酒，再休息一下吧。”
柯凡也摇头：“不行。我昨天肯定特别讨人厌。”
“你才累了一天吧？”
“今天还给我煮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