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说不定又是一次商机。”
几天后，何文杰受邀回上海参加27号组织的第二批产品的推广事宜，虽然何文杰在之前已经明确表示了不参与后面的推广活动，但是金科长还是亲自给他打了邀请电话。
会议过程没什么意外，何文杰更是全程当一个吉祥物，没发表任何意见。会议结束后，何文杰又走进了金科长的办公室，“金科长，我看梅萍的办公位怎么也空出来了。”
“她和小汪一样，也辞职下海了。”
“看来金科长的留任，伤了很多人的心啊。”
“有些人，早晚是要离开的。”
“金科，说实话，从我听到你要留任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27号是要有什么大动作，能让你不得不留任主持大局。”
“何总，你想多了，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人事任命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何文杰对金科长的解释并不相信，继续自说自话道：“直到我今天参加这场会议时，我心里终于想到了一个答案，一个让我都不太敢相信的答案，外汇并轨。”
随着何文杰的话出口，金科长拿起杯子喝水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热水洒了她一身，烫的她赶紧起身拂去身上的热水。然后眼神复杂的看着何文杰。半晌，叹了口气，“何总，你知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么？”
“金科放心，出了这间办公室，这件事我会忘得干干净净。原本我也只是有些好奇，想着挖出这个秘密然后可以赚点小钱，但是当我真的猜到结果时，感觉也就那么回事。我赚的钱已经够多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毕竟没人会相信这件事是我自己猜到的，我也不会让你的职业生涯留下一个无辜的难以反驳的黑点。”
“何总，我直到刚刚才体会到你之前的那些对手，在面对你时的无奈。不管怎样，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