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闯皇宫,谋朝篡位,如今又该当何讲?”
陈战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大批武将朝着柳骞目而视。
看着站在朝堂上的人,柳骞的眼神仿佛要滴出血一般。
“本王有先帝遗诏,这宫中假皇帝,非是先帝亲子,先帝大行之前早已传了一本王。”
着人把那遗诏拿上来,递到了全在面前:“安王大可看看这副遗照是真是假。”
陈战惊疑不定的看着与当年那幅照书毫无相差的圣旨,半晌之后冷笑一声:“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你淮王世子知道吧。”
“告辞!”
说罢之后居然将手上的圣旨甩到一旁,大步出了金銮殿。
他的离开像是一个号令一般,安王一派的人马悄无声息的跟在他的身后。
转眼之间,这朝堂中居然空了大半。
留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的看着周围的同僚,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柳骞咬着牙,看着背影逐渐消失的陈站。
“难不成诸位大人也以为这诏书是假?”
彼时留下的都是毫无根基之人,不知何时,司徒景一系人马,居然消失在了京城中。
今天你请假,明儿给我告假,后天我丁忧。
一个个的似乎都把家中的事情赶到了这时候,通通消失在了京城之中
对于这件事情,柳骞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如果这些人在这里,他今日之事断然不可能如此顺利。
不过没眼色的依然还留在京城之中,看着匍匐在地高呼万岁的朝臣们,柳骞心中豪情万丈。
这些本早该就是他的,如今他也统统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