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不知为何，龙仙没有化作人身，只是低头看着小小的白茶：“可知道凡间为何会再起动乱？”
“不是你们的杰作吗？”白茶缩着头：“难不成你还想告诉我，与你无关？”
白白的龙须在她身上抚了抚，龙仙的脑袋更低了：“的确与我无关，我在闭关修炼，不知道为何会弄成这副模样。”
“少来。”白茶被他的龙须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是你们吞噬妖物修炼移了心性，怎么会这样？”
龙仙的动作顿了顿：“吞噬妖物？你知道？”
白茶：“......”完蛋，忘了继续演戏了，她先前可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呀。
“嗯，刚知道。”她越发往壳里缩：“我杀了万芊芊，自然是什么都知道。”
龙仙收回自己的胡子：“万芊芊招惹你，自然是该杀，可是今日你中幻术，却是绝对不应该的。”
这算是来指责自己吗？他凭什么指责自己？他是妖胎的头头，妖胎给自己下幻术即便他不知道，可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斥责妖胎给她下幻术而不是斥责她大意中了幻术吗？
白茶气的发抖，可她现在不敢和龙仙叫板，自己都知道这些了，难保他不会杀自己灭口。
“茶茶。”龙仙把她抓起来：“修炼的法子千千种，谁都想走捷径。”
白茶不理，龙仙都这样认为了，她可没想过去给他掰正这个观念，现在要关心的怎么保命，怎么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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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仙再次把她放下：“这次凡间大乱，其实我也不知道原因。”
我不信，你吹牛。
“茶茶，我先前准许妖胎吞噬，的确急功冒进，可是它们越来越猖狂，却不是我的本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