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合同上的协议,我先是通过江淮的电脑查到了土方承包商那边的地址,随后我拿上文件柜里的一个空文件夹,装了几张白纸进去,正当我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再次回转到办公桌前,我拿起中性笔,在纸上写上了这样一句话。
东郊大道于七月一日开始对泥头车限行,限令直至十月七日后结束。
在和清洁工道别之后,我打车去到了承包商的工地,此时许多泥头车正准备出发,将货物带出工地,我顺势爬上了工地的大拱门上,仔细观察着那些泥头车,我知道这是夜里最后一趟出车了,泥头车师傅通常会在北郊拉上砂石随后出发,等在东郊交了货之后在那边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回到北郊来。
正当我眼睛有些干涩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我想要的那辆泥头车,那辆车身上有绿漆,刹车声音十分奇怪的泥头车,我当机立断,从拱门上直接跳下,跳进了泥头车的车斗之中,驾驶泥头车的师傅没有任何察觉,我就这样跟着泥头车,回到了东郊的仓库工地,途中果然经过了岩田路,也正正好好的经过了江淮家的小区大门口。
当他们卸货的时候,我从车斗上翻下,躲进了车斗之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些我完全不了解的线路之后,我暂且打消了破坏线路的念头,我知道还没到时候,明天早上这些车还会回到北郊去拉货,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深夜十点多钟了,正当我踌躇着接下来一步的计划时,泥头车突然发出轰鸣,这表明这辆车又要开动了。”
朱芳说了一大串,众人也都听明白了,这就是九月二十四日,也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攫欝攫欝
坐在一旁的老李听了半天,最让他在意的却是面前朱芳的心理素质。
她能够在犯罪后的第二天,将自己的犯罪经历像念故事一样头头是道的讲出来,这真可谓是铁石心肠,要是换做老李,老李还真不一定讲得出来。
洪清在一旁拿着手机迅速记录着,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对于面前朱芳的讲述,洪清还是抱着一个观望态度,虽说朱芳所说的都是众人查到的,但是这是怪谈空间中,朱芳也并非是现世中的来客,作为这里的原住民,洪清是做不到完全置信于她的。
王福祥倒是听的很用心,他双手交叉着,一直在思考其中的逻辑是否通顺,虽然听上去都是合情合理的,但王福祥的心思却是十分细腻的,他总觉得朱芳掩藏了一部分的事情,没有公之于众。
“呀,雷夏吃完了?”朱芳却惊讶的说道,“那要不要再叫一份?”
“不用了妈,我吃饱了。”雷夏用纸巾擦了擦嘴,笑着说道。
一旁的众人都看傻了,雷夏今天是怎么了?在婆婆面前装起来了?
为了雷夏,王福祥甚至特意额外多买了一个电饭煲,放在仓库里,每次雷夏都要吃掉差不多一煲米饭,张冬萱也特意买了几百斤的大米屯在仓库里。
也好在雷夏饭吃得多,菜倒是吃的少,通常都是一大口米饭配一小口菜,这样也避免了仓库的伙食开销过大。
“乖孩子,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一点。”朱芳也笑了起来,江悟看了看自己面前一海碗的刀削面,忍不出叹了口气。
“我继续说噢,要不你们喝点饮料听我说?”看到众人都吃完了,朱芳问道。
关劫立刻站了起来:“伯母,您继续说,我去搬箱饮料过来。”
说罢,他用脚狠狠拱了拱旁边的王福祥,王福祥也立刻站起身来:“他,他不一定搬得动,小胳膊小腿的哪能搬东西啊,我去就行了。”
关劫追在他身后说道:“那我买单,你可千万别急。”
洪清抬起头来看了二人一眼,知道二人这是有话要偷偷去说了,她虽然很想了解两人的小想法,但是现在朱芳也正好讲到关键的地方,她略作定夺,还是选择留在这里。
关劫拉着王福祥走到一边,他认真的说道:“你发现没有?”
“发现什么?我倒是发现了,你小子有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