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压叶孤城。一万两。”
“我也压叶孤城,三千两。”
“我压叶孤城十万两。”一豪客一掷千金,大声叫道。
另一人也互不想让:“叶孤城据传被唐门暗器所伤,我压西门吹雪十万两。”
当陆小凤和李燕北迈入赌场大门就看到这幅场面。
陆小凤冷冷看着他们,突然一掌用力拍向梁柱,冷笑道,“他们究竟将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看成了什么东西?看成了两只变把戏的猴子?看成了两条在路上拾肉骨头的野狗?“
梁柱的灰尘簌簌落下,李燕北从未见过陆小凤有如此愤怒。
他忍不住问:“你带我来这作甚,你难道不是为了要看这一战而来的?“
陆小凤:“我只希望永远也看不到他们这一战。“
李燕北道:“但现在叶孤城既然已被伤唐门所伤,西门吹雪已绝不会失败!“
陆小凤道:“无论他谁胜谁负都一样!“
李燕北还是不懂:“什么是看不见的肉骨头?“
陆小凤道:“虚名。“别人眼中的虚名,就是那根看不见的肉骨头。
陆小凤又冷笑道:“这一战他若胜了,你就可以将杜桐轩的地盘据为已有,那些赌客可以赚取巨大利益,那些自鸣清高的剑客们,也可看到一场精采的好戏,看出他们剑法中有什么绝招,有什么破绽?可是他自己呢?“他自己岂非已胜了?可是他纵然胜了,又有什么好处?又有谁能了解胜利者的那种孤独和寂寞?”
李燕北终于明白了陆小凤的意思,但又听他道:“不过说这些话,并不是今日的目的,你看那这场赌局上已出现了第三种盘口。”
李燕北抬眼看去,登时眼睛睁的老大,“怎么可能?”
赌局上赫然出现了另一种盘口,叶孤城与西门吹雪两者无有胜负,皆是死亡,而且上面的所押财富已达到令人触目惊心的地步。
只听到陆小凤幽幽道:“当这种盘口出来的时候,震动了京师所有的人物,但是却很少有那一个江湖人会押第三种盘口。”
曾经有三名江湖顶尖高手向京城所有赌场逼问为何会开出第三种盘口,第二天清晨,城楼上就挂着那三人的头颅。
当下还有人不信邪,又去了十多名高手,结果依然一样,所以从此江湖人就对这第三种结果讳莫如深了。
李燕北依然瞪着老大的虎目:“你是说有人才操纵赌局?而且此人还能压制京城所有的联合赌场,这证明此人无论是势力还是财富已经达到顶级。”
“而且他很有自信,他在和所有参入赌局的人做赌,若是赢了就通杀全场,输那海量财富则被瓜分。”
“那背后之人会不会就是所有联合赌场的庄家。”
陆小凤道:“我不知道,但我想那人一定不在乎什么财富,这些可能就是他大发闲趣的小玩意。”
李燕北道:“你怎么知道?”
陆小凤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直觉。”
李燕北笑道:“直觉这东西可谁也说不准,或许你会错。”
陆小凤道:“所以才要找一个人。”
“谁?”
“大智大通。”
“现在距离叶孤城与西门吹雪大战还有三天,你不觉的晚了吗?”
陆小凤面色一沮,但依然坚定大步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