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喊我大爷,我喊你老爷,一个个礼貌的让人佩服,女人上街蒙面,绝不见夫与父之外的男人。
齐鲁女子最是能干,天生长就一双大脚,尤其是遵守妇道,上伺候父母公婆,下伺候子女弟妹,于是乎男子便闲的无事可做。
也不能说他们闲,他们其实也挺忙的,他们忙着打架斗殴,在忙着争强好胜,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朱友硅到了淄博城外,运来的淄博刺史袁建平,立刻就城外三十里迎接朱友硅圣驾,袁建平也算朱温的老臣,但却是因为它本身就使淄博袁家的人,才能够在这里左右逢迎。
他们早听说了朱友硅一路之上的暴行,一路从汴州到淄博,这就是抢过来的,粮草军械物资,就没有什么不抢的。
军队抢劫往往是惨烈的,朱友硅从汴州到曹州,就使靠着抢生存下来的,吃惯了这个甜头,哪里还舍弃得了呢!
不但抢粮食,还抢一切他们没有的东西,粮食草料、男人女人孩子,就没有他们不抢的。
他们所过之处,简直就像是蝗虫一般,从最初的两万多人,到现在已经有了二十万之众。
这二十万人是什么概念,俗话说人过一百形形色色,人过一万无边无沿,这二十万人得是个啥样!
简直就是吓人,简直就把沿途这么多的州县都吓坏了,朱友硅带着人也不攻城,就只是来来回回的劫掠,抢了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
身子裹挟着民众一起向着东北方向而去,他只是想离得朱友文越远越好,又听说淄博民风淳朴,就想找到一个理想之国。
朱珍跟着朱友硅,一路上也没少出主意,虽不敢说锦衣玉食,但也是衣食无忧,最难的就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说朱友文的消息了。
他来到淄博城外,先是袁建平带着淄博的城中有名的几个大户家主,全都在外迎接他,不为别的!就是想弄明白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要是说要钱要粮就给他,反正是不能让他祸害淄博的百姓,朱友硅人长得好看,也算是男人中的美男子。
只是原来被朱友文虐的简直疯掉,心性早已变得有些古怪,又经历了一年多的迁徒,几乎每一天都是在战争中度过的,对于死亡也早就习惯了。
当初朱友硅的儒雅之气,早就被戾气所替代,此时袁建平一看朱友硅,就吓得直接就跪了下去,直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友硅却是“嘎嘎”的下了两声,才说道:“你们能来,朕心甚慰!”
袁建平说道:“我皇,不知皇上此次到淄博,是停留还是路过呀!”
“嘎嘎,呵呵!你们是在害怕朕吗?”
“不敢!”
“你说说淄博的情况!”
“淄博现今七万八千户,将近三十万人口,有兵五万,马两万,民团六万!”
说到这里,袁建平不自主的看了看朱友硅才又说道:“城中存粮七十万担,草四十万担!”
他就害怕朱友硅跟他要粮食要人,可是朱友硅却是笑着说道:“太少了,我再给你添上这么多如何?”
袁建平不知道他是啥意思,只是有些发愣发呆,朱友硅看着他还有他身后的几人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在很早以前,至于具体的时间,他就不知道了,他终于体会到了朱友文情愿撵的自己如丧家之犬一般,但就是不杀了自己是为什么了。
这是一种戏弄,这是在戏耍自己,他就是要自己生活在恐惧之中,就是要让自己对他恐惧,以满足他那龌龊的心思。
现在也是如此,他就像是在戏耍这些人一样,他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疑惑、恐惧、担心、害怕!
重重的不良情绪,就像养料一般滋润着朱友硅那颗残暴扭曲的心,自从朱友文烧掉他的槽船之后,他的心理就已经开始扭曲了。
更是因为后来的四处劫掠,就更让他觉得有人有粮就是草头王,你的残暴,杀人竟然能让人们望风而逃,而不敢生出抵抗的心思。
这一切对一个如同花花公子一般的朱友硅来说,简直就像是打开了一个魔盒,在这个事情上面得到了实惠,他就越发的残暴了。
袁建平不明白朱友硅是啥意思,朱友硅看他疑惑,就接着说道:“我也不进城,你在直播城外给朕划出来一片土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