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虽然很犹豫,如今放在眼前的好事,要让他置之不理、弃之不顾也是不可能的,这叫又便宜不占是王鞍。
袁彬看他犹豫,心里也是很纳闷,就好奇问道:“刘大人,你是有什么疑虑吗?”
“啊……,是这样,这个考题可是要好好考虑,这里饶官学层次可是不一样的!尤其是这几年,都是只有私学,再没有了官学!”
袁彬听他这么,才知道他这是为了考试的事情在担心,就呵呵笑道:“考才学是一定的,可是咱们还是要考考他们的真本事!”
刘管事只是安静的听着,他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琢磨袁彬的这句话,什么叫真本事,应该什么叫袁彬心中认可的真本事。
“刘大人,你从即日起,将官驿的事情交给别人主持,这件事情就给你一的时间安排,明日清早来我这里报道!另外就是,这里的事情要绝对的保密,能做到吗?”
刘管事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一块,略微一想就痛快的答应下来,要知道这件事情要是做好了,自己的下半生,不定也能光耀门楣呢!
幸福的刘管事走出袁彬大帐,只是身后却是跟了两名袁彬安排的护卫,他心里清楚这两人既是护卫,也是监视自己的人,只不过一个人受到监视,也就侧面证明这人还有些价值。
走在路上的刘管事思虑繁杂,对于多杰顿珠是否能夺得魁首,他还是很有些期待的。他相信自己看相的办事,他也相信这个多杰顿珠今后一定可以出人头。
可是他的才学如何,自己不知道!要论真本事,那孟先生可是有着真才实学的,只是那一手看相算卦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而且这孟先生可以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只是看看孟先生算卦摊,旁边立着的那个幡上的字和画,就可见一斑!
懂的人只要远远的看上一眼,就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只是这里的番人对于汉字根本就看不懂,更加看不懂此中使用的各种手法。
能用水墨的手法,将一副八卦画在一片破布上,这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知道这时候的布帛,主要还是以麻布为主。
一滴墨掉到麻布上,就会迅速的流散成一大片,而孟先生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竟是将一副八卦,画的如此精美,尤其是旁边的那两个大字看相,就更是让刘管事觉得惊艳无比。
别人看不懂,可是刘管事一眼就看出此人不简单,虽然很想结交孟先生这个人,可是孟先生却是对他并不愿多接触。
孟先生对他一直心存警惕,也就使得他们始终没有什么交往,孟先生绝不和他过多接触,甚至是绝不和刘管事纠缠。
刘管事虽在善阐府混得还算不错,可是他一个汉饶身份,真的很难融进当地的真正核心。而他作为一个大唐遗留下来的官员,又是一个官驿主事的角色,也真的没有人难为他。
这可能才是他能在这里生存的原因之一,当地番人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官员看待,就连他自己,都早已将自己看作是一个商人。
谁都没有料到,已经衰败的大唐竟然会重新杀回来,而且是以另外一种形象,以一种绝对的武力杀了回来,这下可把善阐府的所有人,都吓了个半死。
现在的善阐府,唐军依然在做着人口登记的工作,而这一次的登记工作,进行的很是顺利,再也没有哪一个部族不支持、不配合了。
在这次人口登记中,也使唐军的书吏们,很快的就见善阐府的人口结构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
城中将近三成是部族的头领以及他们的亲属,还有三成是依附于这些部族的商人,两成的平民百姓,再就是两成的穷苦百姓。
这最后的平民百姓,就是以给别人做工为生,他们给各家商铺、作坊、货栈等,做长工、短工或是临工,每日赚些散碎银子,聊以糊口而已!
最后称之为穷苦百姓的这些人就很复杂了,有些人是因为伤病而无法做工,还有些人是因为以前的部落之战而落下残疾,总之这些人简直就是苟延残喘,早已经到了无人过问的地步。
这些情况很快的就送到了袁彬的案头,袁彬对于最后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一座善阐府的财力,根本就不可能将这些人全部养起来。
可是这些人如何安置,一直就是一个很难决定的事情,这不仅仅是没有银子的问题,更多的却是根本就没有牵头来管。
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