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大宋小地主

第70章 变法派韩绛与庆州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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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过后,赵令畤手握刘喜精心制作的竹制口哨和铜制三节望远镜,坐在茶馆二楼的走廊旁,细细把玩。他未曾料到,只是随口一提,刘喜竟能如此迅速地将其制作完成,心中不禁对刘喜的技艺赞叹不已。

赵令畤轻轻拉开三节望远镜,直到两处卡簧发出咔嚓声,将镜筒旋转至合适的位置,东城门的景致便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此时,正好有四顶官轿缓缓出东门,朝这边而来。走在官轿前的正是吕管家。赵令畤一眼便认出,这定是吕公着来了。

他迅速收回望远镜,对身旁的侍从说道:“吕公着来了,快去做好迎接准备。另外,去请周同壮士也一并前来。”李师师应声便下楼去请周同。

不久,吕公着带着三名年轻公子走上楼来。他们气度不凡,一看便知是世家子弟。吕公着看到赵令畤正在把玩三节望远镜,便笑着介绍道:“容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长子吕希哲、次子吕希绩、三子吕希纯。”每介绍一位公子,那位公子便恭敬地向赵令畤拱手行礼。

随后,吕公着又向三位公子介绍赵令畤:“这位便是来颍州不足三月,华原郡公赵世昘府上的三公子赵令畤。他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尔等平日就不用拘于礼数了。”

赵令畤向吕家三位公子一一见礼后,五人便在走廊上摆上了茶几,坐下闲聊。吕公着问道:“前几日和你说的,在城东给我三位子嗣安排个位置锻炼一下,怎么样了?”

赵令畤对三位公子拱拱手,说道:“不知三位公子可有何想法?”吕希哲拱手说道:“听闻城东有医学堂,讲授的学问与儒学大不相同,我对此颇感兴趣,想入学堂讲学。”

吕希绩则拱手说道:“听闻公子是苏门弟子,我师为焦千之,与苏轼师叔均为祖师欧阳修门下弟子,你我也是同门。又闻公子在此地创办新学,我愿与大哥一同加入学堂。”

赵令畤连忙躬身说道:“吕师叔言重了!我受业于苏门黄庭坚先生。师叔在城东,可自由行事,我无不遵从。”吕公着不耐烦地摆手说道:“尔等都已平辈论交,在城东都听令畤的。”吕希哲、吕希绩、吕希纯忙齐声回答:“是!父亲大人。”

吕希纯则对赵令畤说:“我对城东的发展颇感兴趣,想四处转转,了解城东风貌。不知能否在公子手下谋个文职,为城东的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

赵令畤想了想,说道:“二位兄长对教书感兴趣,那我说说城东的文教情况吧。”

他取出纸笔,一边书写一边讲解道:“我对横渠先生的思想深感敬佩,尤其是他的横渠四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四句话颇为推崇。”

吕公着捋着胡须,聚精会神地听着,心中对这位年轻才子的教育理念充满了好奇。赵令畤继续说道:“横渠先生的辩证法——一物两体,动必有机,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启发。这些将成为我们城东教学的重要核心思想。”

他边写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望远镜,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城东的教学,我们不会过多地涉及科举文章,而是以教授杂学为主。在我看来,自古以来有无数人致力于儒学研究和科举考试,包括我们尊敬的师祖欧阳修等大儒,但他们并未真正解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问题。”

赵令畤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自知不如祖师和师祖,从儒学出发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因此,我要另辟蹊径,走杂学之路,通过改变百姓的生活现状,自下而上地实现万世太平的理想。”

他抬头望向众人,见大家都在沉思,没有打断他的意思,便继续阐述自己的教育理念:“百姓收入微薄,我们就创造更多的工作岗位,让他们通过劳动获得富足的生活;百姓缺乏食物,我们就深入研究农学,提高田地产量;百姓衣不蔽体,我们就研究棉、麻等作物的种植和加工技术,提高产量和质量,同时研究制布技术,降低棉布、麻布的价格,让每个人都能穿上温暖的衣服;甚至我们还要为百姓建造住房,改善他们的居住条件。这就是我们钱庄所致力于实现的目标。”

赵令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稍微停顿了一下,双手把玩着望远镜。不知何时,李师师和周同也上楼来,在一旁认真地聆听着他的讲述。赵令畤继续说道:“这些科举和儒学没有解决的问题,我们通过杂学来实现。我们需要众多的读书人共同努力来实现这一目标。因此,我创办了医学堂,今后还将陆续开办农学堂、工学堂等。我们要让这些学子以辩证法为根本,深入研究杂学,为实现万世太平贡献力量。”

他拉了拉望远镜的焦距,目光变得坚定而深邃:“要实现这些目标,钱庄的作用至关重要。我们需要拉拢更多的志同道合者加入钱庄,共同为实现这些目标而努力。通过创造更多的财富,汇聚天下财气和人气,让我们的梦想变成城东的梦想,进而成为天下大宋人的梦想。这也是我从王安石那悟出来的道理。”

吕公着顺口地问道:“何道理?”赵令畤望着他,回答道:“团结大多数人,以利益为诱饵,方能实现变法。一意孤行,不能团结大多数人,势必会失败。因此,我们要保住钱庄,不仅要地方参与,还要在朝中有人为我们遮风挡雨。从下而上打好基石,形成整体徐徐图之,万不可操之过急。”

众人听完赵令畤的讲述后,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赵令畤见大家没有反应,便招手将周同叫来,拿起口哨和望远镜说道:“此物为三节望远镜,可观察远处事物。”他边说边操作了一番,然后递给周同。接着,他又拿起口哨说道:“此物为口哨,可发出尖锐的穿透声,配发给巡逻队伍使用。可以请晏几道依据口哨的长短音,编写简易谍码,方便近距离传讯。”说完,他吹了一个长音和一个短音。

这两声口哨将众人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吕希纯对口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说道:“此谍码之事,可否交由我来负责?我愿配合周壮士完成这项任务。”赵令畤点头表示同意,并补充道:“讯息要简练明了,开头说明紧急程度;然后统一回复信号;再说明增援方位;确保口令格式固定,让队友间能迅速反应。”

在赵令畤交代谍码内容的同时,吕公着拿起望远镜朝外看去,惊叹道:“嚯!这望远镜真是神奇之物!如果用在战场上,定能发挥巨大作用!”他看了一会儿,又拿着手里端详道:“此物售价几何?”赵令畤还没考虑过出售的问题,便随口说道:“一千两银钱。”

吕公着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中的望远镜掉在地上。赵令畤连忙提醒道:“大人小心,这里面有玻璃,掉地上就碎了。”吕公着小心翼翼地将望远镜还给周同,松了口气说道:“原来里面有玻璃啊,难怪这么贵!给我订五件吧,过几日来取。”

说完,吕公着便回书房去了。吕希哲和吕希绩也相继告辞,表示明日再来拜访。唯有吕希纯拿着口哨和望远镜,和周同一起去找刘喜订购去了。走廊上只剩下李师师和赵令畤二人。李师师此刻感觉公子是如此高大帅气,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他。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突然间有种心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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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相关史料或资料,可跳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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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绛(1012年—1088年4月3日),字子华,颍昌(今河南许昌)人 。北宋大臣,太子少傅韩亿第三子,韩维、韩缜之兄。纵观韩绛一生,出入四朝,两度拜相,权重一时。虽安抚陕西,指挥偶有乖方;因支持王安石变法,被清议之士轻视,然临事果敢,不为后顾,乐善疾恶出于天性,以便民除弊为其之能事。

熙宁四年(1071年)正月,韩绛命青涧城知府种谔在罗兀北部袭击西夏军队,将其打得大败。韩绛向来不熟悉军事,行动失常,选用蕃兵七个军,用种谔的谋略,在罗兀筑城,打算夺取横山,命令各位将领听从种谔的命令,对蕃兵赏赐优厚犒劳丰富,汉军众人都抱怨;又夺取汉军骑兵的战马给予蕃兵,汉军骑兵抱着马头哭泣。在罗兀筑城后,又冒雪修筑抚宁堡,调度混乱。不久两座城堡被西夏军攻陷,韩绛派遣各路出兵救援,结果庆州士兵发生了叛乱。朝廷被迫下诏退兵,放弃了罗兀城。三月,韩绛因此事受到责罚被罢相,以本官出知邓州。九月,封韩绛为观文殿学士。韩绛连上十道奏章,乞求归乡为父母守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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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时期的民间社团:多为保境抗敌的军事会社

1、忠义巡社。

忠义巡社最初起于河朔频遭战乱蹂躏地区,“河朔之民愤于兵乱,自结巡社”。其制度为:每五人为一甲,五甲为队,五队为部,五部为社,各有长。至五社则为都社,有正及副。如两都社及万人以上,择土豪二人为都副总辖。其借补官之制,则万人以上,成忠郎;千人以上,保义郎;八百人以上,承信郎。自甲长至总辖,三岁递迁。建炎元年,宋高宗屡次下诏在全国普遍组建忠义巡社,在宋朝的大力推动下,忠义巡社很快地从河北发展到京东、西、河东、陕西等路。

2、弓箭社

岳飞、韩世忠、张俊出自弓箭社。周侗担任过“弓箭社”教头。

弓箭社大约出现在宋景德年间,“自澶渊讲和以来,百姓自相团结为弓箭社”。弓箭社的正式成员均为主户,一定区域范围内的主户们结为一社,“不论家业高下,户出一人”,自相推举家资丰厚、武艺高强的人担任社的头领,称之为“社头、社副、录事”。弓箭社的组织与训练相当严格,规定其成员“带弓而锄,佩剑而樵”;所立赏罚,“严于官府”;同时“分番巡逻,铺屋相望,若透漏北贼及本土强盗不获,其当番人皆有重罚”;平日里器甲鞍马都是装备停当,随时准备迎击北寇的侵袭,这样方可做到“遇其警急,击鼓,顷刻可致千人。”

3、买马社

买马社最初出现于北宋初期的北部边境地区。在受宋控制的地方武装力量——河东忠烈、宣勇中,出现了部分自愿结社买马的乡兵。宋朝采取“官助其直”的方式,提倡并支持乡兵们社买马,于宋太宗至道元年(995年)间组建了一支新的禁军——广锐马军。结社买马之制在河东成功后,被宋朝迅速地推广于陕西、河北等地。宋朝利用买马社的形式,在五六年内组建了一万余人的马军,故宋真宗对河东买马社的这一成就赞叹说:“广锐三十指挥各自买马,甚利国家”。

4、太行忠义保社

梁兴在北方组织人民抗金,以“太行忠义保社”为名,并于绍兴六年率百余人渡河投奔了岳飞。壮丁民社,乾道四年(1168年)南宋在楚州组建了“壮丁民社”,也是建炎后地方武装力量的一种。

5、万马社

南宋主管淮东安抚司公事的崔与之,至扬州后,利用这一地区的山林之阻,创设五个团寨,结忠义民兵为社,当“金人犯淮西,沿边之民得附山自固,金人亦疑设伏,自是不敢深入”。同时,崔与之还因“淮民多畜马善射,欲依万弩手法创万马社,募民为之”,后因宰相反对而作罢。

6、壮丁民社

7、红袄军(1214年)

首领杨安儿和他的妹妹杨妙真都是武学高手:“杨安儿,有力强用,一堡所服……(杨妙真)膂力过人,马上运双刀,所向披靡。”杨妙真的丈夫李全,也号称“铁枪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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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丰白棉纸又名构皮纸。构皮,即构树之皮,山野园林多有之。构树高丈余,叶酷似桑,适应性强,分布广泛,生长快速,以构树皮加以仙人掌捣汁制成纸,韧性强、光泽甚好,经久耐用。

贞丰白棉纸之主要产地,在今小屯镇的龙井、半坡、仁朝、小屯等地,距今已有170多年的历史。据《兴仁府志》载:“按纸,产府视辖之纸槽及安南(今晴隆)之廖箕箐者佳。考黔书,称石阡纸光厚,可临帖。今郡纸,质韧而色白,实远胜之。”清咸丰年间(1851年),小屯皮兆兴之父,从安南学艺归来,鉴于小屯附近水源好,长年不断,即使是枯水季节,亦有碗口大小的泉水流淌,加之方圆百里盛产构皮,资源丰富,因而在小屯设槽生产构皮纸。初,纸色均不佳,几经改进,选精料、择纸帘,重工艺,质色光泽,始有改观,销路一直看好。其后,刘、黄两姓,亦在龙井设槽造纸,经营槽户随之增多。

当时,小屯所产之构皮纸有两种:其细而质薄者,俗称单纸;其韧而厚者,俗称夹纸。单纸细白,以之临帖、作画、印书最佳;夹纸韧厚,以之写契约、作卷宗、包裹物品,经久耐磨。

贞丰白棉纸,以手工操作,沿袭传统工艺。原料以构皮为主,仙人掌为辅。构皮不足时,掺入少量稻草、香把、甘蔗渣或纸花作为原料,制作质地次等的白棉纸。按其纸帘的尺寸大小,可分为1尺3寸、1尺5寸、1尺6寸和1尺8寸四个规格,也可根据顾客的需求制造特大的纸。

贞丰白棉纸的制作程序,与省内各地构皮纸的生产大体相同,其流程如下:选料、浸泡、整料、蒸煮、漂白、打浆、上帘、榨纸、晒纸、成品。

贞丰白棉纸具有纤维率高、韧性强、耐摩擦、色泽光滑等特点,是军工和精密仪器包装、擦拭枪炮和机器、书法、裱画、补船、银行扎钞的好材料,省内外商家争相订购,一度供不应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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