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看不见的轨迹

能选择当警察，这个小家伙已经做出了人生的第一个重大选择，所以还是直接谈利益的好。

梦想？这东西黄子歇也有啊，男人一生不过就是钱、权、还有裤裆底下那点事，不过离港岛一夫多妻的制度被废除已经很多年了，金钱吗，自己脑子里那些歌曲、电影什么的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至少让自己活得很潇洒，至于做生意就算了，自己不是那块料，而且也没那么多精力，搞不好还要被廉署调查，够用就行了。

至于权利，如果说有系统的情况下三年还混不到一个警长的位置，那也混的太失败了，所以说和一个开挂的男人谈条件，黄志诚那点筹码根本不够看。

而且做卧底也分很多种，像黄志诚需要的这种，和违禁品、武器经常接触，虽然极度危险，但是只要不犯错，那功劳大得很，不过一旦犯错，那么付出的代价就是生命。

第二种就是O记需要的那种，这样的危险性比前一种要小一些，接触的都是混混或者牛逼一点的扛把子，或者一些老不死的阿叔阿爷什么的，不过这样的卧底最磨人，很容易养成一些难以改掉的习惯，即便日后回到警队也容易遭人白眼，一旦身份曝光，还容易吃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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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还是拒绝，我想要的可以自己争。”

黄子歇语气坚定的回答道。

“那好吧！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让你错过了，你可以出去了，顺便叫27149进来。”

黄志诚一脸惋惜的说道，但黄子歇脑子里的记忆告诉他，这货完全口不对心的那种。

推门走出去就看到外面一脸“我很忧伤”的陈永仁。

“里面叫你，自己长点心眼，别被坑了！”

虽然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但黄子歇还是提醒了一下陈永仁，毕竟在一个屋檐下住了三个月时间，哪怕陈永仁不合群，但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跳进火坑，也是十分不忍的，关键是自己没有任何理由能阻止。

“谢了！”

一如即让的平淡，虽然陈永仁很惊讶，但是忐忑占据了他的内心，匆匆打开门走了进去。

“有些事情你猜到了，但是不要说出来，那样的话很可能会被开除的。”

黄志诚打开门走了出来，这个老银币刚才肯定偷听了。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看来你要的人日子不会好过，幸亏我拒绝了，不然还不被你算死。”

原著那句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都快十年了啊！大哥！黄子歇当初看到这里的时候虽然能够理解陈永仁的心酸，但是黄志诚下面那话让黄子歇差点没爆了。

“你对我态度好一点行不行，现在全香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身份，我回去把你档案全删掉，你就一辈子做古惑仔，我也不用烦了。”

这是人话？虽然陈永仁自己答应做卧底，但是一拖再拖的是你，作为长官不能解决事情还拿投诉来说事，他陈永仁是古惑仔啊！不是和人打架，那就是去打架的路上啊！

不过他和陈永仁两个人的羁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反正黄子歇看这段的时候停生气的，至于后来送生日礼物的片段也被忽略掉了。

“其实穿军装守水塘也挺不错的，至少不用风吹日晒的在马路上巡逻。”

黄志诚随便嘟囔了一句，然后叼着烟走了。

能和韩琛的女人合谋，果然是一个脏不拉几的人，怕你我坏你的事，就要丢我去守水塘，自己只要保持目前的成绩，就算不进重案组也能进O记，不可能去巡街守水塘。

不过黄志诚的威胁，也算是提醒了黄子歇，虽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是太过于藏拙的话，以后要是突然发力，肯定会被怀疑，毕竟心脏（zāng）的不止黄志诚一个。

黄子歇归队训练，不一会黄志诚开着一辆小车离开，还没等训练结束就看到陈永仁穿着一身便装，走出了警察学校的大门。

“进了警校就要遵守规矩，不守规矩的人就好像他这样，滚蛋，有没有人想和他交换。”

看着陈永仁和刘建明无意识的对视，黄子歇感觉到他们分别走向了那条看不见的轨道，自己的那条呢！岔路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