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朱标也是冷笑一声,“他们竟然敢把儿子的福寿康泰扔在石灰池里销毁,说那个东西是祸国殃民之物,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儿子可是为了他们好啊,他们从小到大就洗一次澡,肯定是要生病的,多吃一些福寿康泰,一定能保他们百病不侵……”
朱元璋黝黑的额头上,皱出了几道更加深邃的黑线,站起了身来,想说点什么,却又忽然感觉有些尴尬,又坐回了龙椅上,可终究是没忍住,挥手让宫里的奴婢们都出去,这才开口说道,
“你小子能不能要点脸?跟你爹说话怎么还虚头巴脑的?糟蹋人就是糟蹋人,只要不糟蹋咱们大明的百姓,那就都不算事,可是你说的那么恶心干什么?”
朱标嘿嘿一笑,“在自家老爹面前还不得说点好听的?”
朱元璋斜了他一眼,从眼前的龙案上拿起了一张白纸,随手捏成团,扔向了自家儿子,“放屁!当着你自己老子的面,就得说不好听的,这全天下难听的话,如果都咱们爷俩说了,这天下就太平了!”
朱标被一团白纸砸在了额头之上,顿时连连点头,沉吟片刻,又开口说道,“爹,儿子感觉应该派出大军干预,否则的话,海外的大明商人,又如何能够心安?”
“那买卖虽然明面上不是皇家的,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憋着不说而已,皇家的买卖都被人家毁了,他们的买卖又会如何,估计会惶惶不可终日吧!”
朱元璋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好像蕴含着某些心事,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儿啊,爹有件事想了很久了………”
朱标一愣,心中暗道,自家老爹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的了?这也不像他啊?但还是开口说道,“您说啊,爹,你我父子,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说?”
朱元璋点了点头,“标儿,你的那个福寿康泰,是不是不应该再用了,想拿下那片地,有很多种方法,咱们大明现在国富民强,不一定非得用到福寿康泰,那东西实在太邪乎,而且现在来回的商人太多,上个月,在返回大明的商人船队里,就发现了六百多斤这种东西!”
朱元璋顿了顿,又说道,“商人这个东西,只要有银子,他们什么缺德事都干,而且有些时候,他们为了银子是可以不要命的!”
朱标沉默了。
朱元璋见状,从龙椅上缓缓地站起身来,来到了自家儿子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儿啊,这个东西至阴至邪,真的是不可长留,你想想,倭寇的那片土地,你完全就是侥幸而得,当时的商人还不是很多,往来船只,也都在海军的管辖之内,所以这个东西你完全可以掌握!”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来往商船简直太多了,海军护航,也只能像老狗放羊那样,根本就看管不过来,这个东西如果真流入大明的话,那咱简直就不敢想!”
朱元璋端起一盏清茶,放到了自家儿子面前,“你想想这个事儿,爹也不让你马上就答复,但是咱可要告诉你,这大明,是你一手把他推到了太平盛世,你可知道咱们大明现在有多少百姓,已经有将近一万万了!而且他们手里的银子,也不在少数,有了钱了,就难免好奇,就像当年你对倭寇那样,明白吗?”
朱标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忽然间发现自己错了,之前他只想着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但是却忽略了这个东西是可以反噬的,他也低估了人性的黑暗,他感觉祸灭九族,就可以吓唬住那些商人,只可惜他忘了,有些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九族的死活,或者是巨大的利益,已经让他有些疯狂了!
“爹,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派兵干预这件事情,但不会派大军过去,五千东宫六率爱足矣,打完了这一仗以后,儿子就解散洪门,销毁所有的福寿康泰!”
朱标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朱元璋则是老怀大慰,“对,这才是咱的好儿子,不能贪图那蝇头小利,就那几百万两银子,哪里出不来?”
朱标点了点头,“爹,此次远征非同小可,所以这人选……”
朱元璋随意摆了摆手,“让蓝小二去吧,他的晚辈都混成国公了,他还是个侯爵,他也正憋着气呢!”
朱标一拍手,哈哈笑道,“爹,您可真跟儿子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