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朱标把头靠在了秋月身上的柔软之上,半晌之后,这才开口说道,“这回你亲自下令,调五千东厂番子入扬州,要星夜兼程,不得耽误时日,然后再好好查一查,这扬州知府敢如此嚣张,朝中定然有人帮他撑着,捋着这条线往上查,朕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有谁能比朕大!!”
其实在大明这个年月,个个的城镇都是一样的,每个城镇都被那几个家族牢牢的把持,他们大多都是朝中有人,所以他们在地方做官也是一马平川,这几个家族势力相当,你提拔提拔我家的子弟,我反过手来就提拔提拔你们家的子弟,经过十年经营以后,这个地方基本上就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只要是有点实权的衙门口,都是自己家的人!
然后发生的事情就更可怕了,这几家的人也会相互联姻,后辈的婚姻基本上就在这个圈子内解决,再过十年,这几家基本上都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几家联姻的后辈成长起来以后,那就更可怕了!
只要是出现一个雄才大略的人物,就能把这几家的势力纠合在一起,然后往上走,进入了朝廷以后,他一个人就是一张大网,然后在朝中继续钻营,百年之后就是一个世家,哪怕是朝廷灭亡了,这些世家都能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秋月听到朱标这话也是一愣,自从她管理东厂以后,皇帝很少让他参与这些事情,这种事情一般都由锦衣卫来做,没想到这次陛下却把她推到了明面上!
这心中是喜忧参半,喜是可以出人头地了,忧呢就是她无法像自己姐姐那样,名正言顺的入后宫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秋月也知道,皇帝如果喜欢自己,想什么办法都能让自己入宫,皇帝如果不喜欢,甚至讨厌自己,那自己就肯定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
她又不是平民百姓,或者一般的官吏,以为这大明帝国只有东厂和锦衣卫,他从小长在马皇后身旁,她可是清楚,就算是现在,有些牌也没有到这位新主子的手里!因为那些牌上的血太多了,老主子怕新主子脏了手!
一瞬间,秋月的脑海中百转千回,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谢陛下信任……”
朱标微微摆了摆手,脸色平静了不少,但是手中还是牢牢的攥着那一张黑漆漆的纸条!
三四只信鸽从湖边腾空而起,有飞往应天的,有飞往东厂暗桩的,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正在这个时候,扬州府衙之内,知州徐大人正在眉头紧锁,最近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眉头紧皱的问向身旁的老管家,“最近神都有没有什么消息?”
老管家已然是耳顺之年,满头的白发,还缺了几颗牙齿,但是这眼神之中的狠劲,和残缺的半个耳朵,都预示着这位老人不好惹,“回老爷的话,神都最近没什么特殊的消息,陛下出游,龙舟正在长江之上游玩,很快就要出海,老公爷府门紧锁,咱们家派去的人也没见……”
徐大人的眉头更加紧皱,默默的抿了一口茶水,随手把羊脂白玉雕刻城的茶盏放到了一旁,“不应该啊,大爷家如今如日中天,小女儿又刚刚生下龙子,又怎么会府门紧锁?”
老管家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把那羊脂白玉的茶盏放到了一旁,从怀中掏出一个黑陶大碗,放在了原处。
徐大人也明白了,“你是说大爷在避嫌?我也应该……”
老管家点了点头。
徐大人叹了口气,“好吧,那就随他们吧,我也不想往上挪动了,如今这朝堂之中不好混,永乐爷又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我能在扬州安安稳稳的就可以了,把我的话传下去,咱家人以后不许再去应天,也不许再去大爷府上!”
老管家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欣慰,默默退下半差去了。
秋高气爽,此时的扬州正是好天气,不冷不热,天气干燥,天空上都弥漫着粮食成熟的味道,可就在这么好的时日当中,知州徐大人却生了病,遍访扬州的名医,也没有什么治疗的好办法,只能是在家静养。
这生病了,自然就没法办差,所以这知州大任,就完全落在了扬州同知的身上,一时间扬州同知府上门庭若市,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