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朱元璋则是冷哼一声。
“今天算是给你们两个长长记性,到了黑州干不好,明年就要降为郡王,再干不好就继续降,咱就看看,你们两个有没有扛着锄头去种田的那一天!”
老七老八五体投地,跪在那里不敢说话了,朱元璋冷哼一声往外边走,“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就在这儿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走!”
感受着脚步声离他们两个越来越远,这老七老八也是终于忍不住泣不成声。
庞大无比的大殿之上,只有两个身影孤零零的跪在中间,地上还全都是血迹,周围的宫人是擦都不敢擦。
朱元璋来到了外边,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天地之间弥漫着的硝烟味和喜庆,眼神之中却闪过了一丝凶光。
“黑洲,黑洲,这地方二丫头好像熟的很啊……呵呵……”
此时此刻,正在六合县做县令的李景隆忽然打了个寒颤,看着眼前极其朴素的元宵,再加上几个小菜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的发妻邓氏连忙给他披上了一件衣服。
“老爷,穿上点棉衣,您这几天不舒服身子弱,这屋中虽暖也不能穿太少……”
说到这里邓氏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
“咱们怎么就不能住公府了,这朝廷配发给县令的府邸太小了……”
李景隆揉了揉鼻子,看着眼前穿着粗布衣服的发妻,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心疼,柔声开口说道。
“实在不行,你就回府中住吧,咱一个人在这就行,咱现在是朝廷的七品县令,住在公府当中,难免有人说闲话,说咱已经被贬成七品县令了,还要摆国公爷的谱……咱家现在举步维艰,可不敢有丝毫疏忽啊……”
邓氏点了点头,“老爷在哪里,妾身就在哪里,此地虽然朴素,但是在妾身看来,这里却比雕梁画栋的国公府住着要踏实。”
李景隆抹了一把眼泪,一把将发妻搂在了怀里,“苦了你了,真是苦了你了,跟着咱李九江没享到什么福,罪却遭了不少……”
邓氏满脸笑容的摇了摇头,“跟着老爷,妾身就不苦……”
李景隆笑着点了点头,小声开口说道,“放心吧,你家男人不会永远做县令的,黑洲传教的差事还是在我手里,万岁爷用得着我,说不上哪一天为夫还得官复原职!”
邓氏温柔的点了点头,眼神之中满是对自家男人的认可。
夫妻二人紧拥在一起也有些发热……
这李景隆的手脚开始变得不老实,忽然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
“今天是正月十五,也没有人给咱跳个舞看看,实在不行,夫人你跳一个,就是那种……嘿嘿……咱也好下酒……”
邓氏的脸色通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轻慢的舞步,飘落的衣服,这小两口当真是有些情调。
李景隆也是举起了酒杯,一边欣赏着面前雪白的舞步,一边吃着面前无比简单的菜肴。
“唉……老子肯定能官复原职!”
“对!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