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司洛白只感觉他身下的床铺好像变柔软了,就像是在她的城堡里那样软,但是抵不过一股袭来的困意,抱着景晚沉沉睡了过去。
“小仆人,好好休息,好梦。”景晚在司洛白睡着后,抬起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下,又缩回他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
“洛白……”
“我在,主人。”
景晚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司洛白已经一身清爽的撑着脑袋在看她。
景晚眸光微抬,两人视线相接,互道了早安,司洛白手指轻柔地拨开她两颊有些许凌乱的发丝:“晚晚醒了,我下去给你做早餐,今天想吃什么?”
景晚捉住他的手,在他的指尖轻咬了一口,小小的喝了一口血,媚眼如丝的看着司洛白,娇娇软软的说:“我……想先吃你。”
司洛白闻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慢条斯理的拉下她睡裙的肩带,眸中也染上了一种化不开的含意:“那今天让我来伺候主人可好?”
“嗯~”
……
等司洛白放过景晚,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两人收拾好下楼,准备回城堡。
谁知刚到楼梯口,就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司父和继母,他们一大早就带着昏迷不醒的司洛阳去了医院,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至于为什么不醒,医生也给不出确定的答案。
景晚瞬间就懂了,难怪小仆人早上敢对她这么放肆。
她伸出了纤细的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司洛白轻“嘶”了一声,直接拉过她的手,低声轻柔的哄着她。
两人这旁若无人的甜蜜,让司父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继母则是不管不顾的就冲过来,对着他们大喊大叫:“你们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景晚·兰伯特,我儿子成了现在这样,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景晚挑起眉梢,看了坐在轮椅上的司洛阳一眼,就像是安详的睡着一般:“解释?你要我解释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继母伸手指着景晚,手指发抖,声音尖利:“你不承认!有人都看到了,是你就是你害了我儿子。”
“手拿开。”司洛白一把把继母指着他们的手挥开,揽着景晚绕开他们就往外走。
继母赶紧冲过来坐在地上撒泼,手拍大腿,像个泼妇:“你们不许走,我儿子不醒,你们谁都别想走,老天爷啊,你开开眼看看这两个黑心肝的……”
景晚听不下去她的哭嚎,让她闭了嘴,又看向让妻子出头,自己置身事外的司父:“司先生,请你把证人叫出来对质,我倒想看看是谁敢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