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千叶不自觉地朝前走了一步,意识到的时候,心都快跳出胸膛,而盘旋在脑中的那个婚约里的女子她始终放不下,但每每话到嘴边,就是开不了口。她细心观察这家里的人,好像谁也没对那“婚约”有所在意,
定山淡淡一笑,便要告辞,而他从刚才开始真正与千叶你我相称后,就不再像之前那样会对千叶躬身作揖,玉树临风的男子挺拔地站在面前,仿佛是世上最坚强的依靠。
千叶见他要走,忽然想起曾对惠梨说的话,忙道:“我对惠梨说,因为我身体不好,你才住在书房。”
定山笑道:“我明白了。”
再往下该怎么说,千叶没主意了,唯有静静等待梁定山离去,可眼前的人却没有动,在千叶抬眼看他时,更是朝自己走近了。
定山的目光亦是刻在千叶的身上,说道:“既是夫妻,我们之间没有防备,更没有麻烦一说,不要担心会给我添麻烦,我会尽丈夫的责任,待你好。”
这样的话,激得千叶心里一阵乱,是欢喜还是不安,她不知道,可乱过了头,又猛地清醒了。
十几年来与人相处中时时刻刻的自我保护,又让她不自觉地要把自己藏起来,千叶忽然冷下脸说:“驸马这话来的好突然,若是青梅竹马做了夫妻,这样的话自然比蜜还甜,可你我到如今,也算得上是陌生人。”
但这话说出口,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