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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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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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该跟来,这一来能否回去都难说,都是有家室的人。”廿秋低下头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绑在他双脚上限制双脚步宽的黑色绳索,发现这结打得很诡异,自己竟然找不到绳头,试着用牙齿咬也咬不动,就不再做无用功,反正又不是不能走,只是只能小步挪动,没办法跑而已。
此刻的廿秋和林阿及老莫三人在一辆马车上,马车四周被木板钉得严严实实,外面还有幕布围着,没有丝毫的缝隙,倒是车顶给他们留了不少的透气缝,也有光线从缝隙里漏下来。
林阿和老莫被捆得像两个大粽子,林阿曲着身子躺在车厢地板上,一只耳朵贴着地板,另外一只耳朵时不时的动一下;老莫则斜靠着车厢壁,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车顶的缝隙。
廿秋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马车上了,中间睡过去或者说昏迷过去多久他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是根据身下地板的晃动和车轮压着地面的规律沙沙声及偶尔传来的马的响鼻声判断出来应该在一辆马车上。醒来发现眼是被蒙着,嘴巴也是被堵上的,根据身体感受到的温度变化,大致判断出来车子已经走了五天左右,如果天陆上也是通常晚上温度比白天低的话。
当然也不可能一定准确,寒潮来时也是降温,暖流来时也是升温。
直到一刻钟前,蒙眼的布条和塞在嘴里的布团才自动消失不见。之前廿秋只能根据身体感受到的温度变化来判断晚上和白天,并且车上还有张纸条,写着林阿和老莫可以选择离开,绝对不会受到伤害,又说让廿秋安心,廿秋是贵客云云。
孟婆碗和老莫给的石头匣子及林阿给的元石都好好的在廿秋的怀里没被搜去,从这点看,对方还真没想对廿秋不利,当然也有可能他们不知道孟婆碗,只当是廿秋收的一个有些年头的古董。
而石匣和元石,估计他们也瞧不上眼。
“秋哥儿,你当我们愿意跟来?不跟着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这天陆上,还没有哪个势力敢同时和茂林国及齐秋国官方作对的,你想,若是放我们回去,终归是会有些蛛丝马迹被我们发现的,掳你的人既然能制定出如此周详的计划,应该能想得到。恐怕我们一选择回去,都走不远就得命丧黄泉。”林阿没动弹,却接过廿秋的话头。
“他娘的,若让俺老莫知道是谁泄露了狮子崖的所在,有机会必定扒了他的皮。”一直盯着车顶的老莫也没动一下,咬牙切齿。
直到被掳那一刻,廿秋就知道怎么也逃不过了,对方先是派了两拨筑基期的妖修同时对雁仇关的东西关发难,以雁仇关将主的修为肯定是阻挡不了的,也就保护不了廿秋,那么羽林桥上的廿秋就只有躲这一个选择。
而对方也不知从哪里得到了狮子崖的所在,判断出如果廿秋要躲就只有躲藏在狮子崖上,早早就派了更强大的人在狮子崖上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的人是什么修为老莫和林阿都看不出来,那人甚至都没动手,只一身气势就压得老莫和林阿动弹不得。唯一可以判断出来的是,来人可以不经由雁仇内关到达狮子崖,至少也是筑基后期可以御物的存在,而从他能轻松压制住老莫和林阿又甚至可能还是金丹期。
凝气期的修身者或许打不过筑基后期的修神者,但不会被压制得如此厉害;而如果是菜鸟级别的筑基初期修神者,还要被凝气期修身者吊打。
“卟卟卟,”车前厢外传来一阵敲击声,隔着幕布有些发闷,随后一个沙哑的嗓音传来:“贵客,您莫要难为在下,说话声小点为好,在下自然是不敢对贵客咋样,但那俩丘八若是没了舌头这等小伤,上头倒是不会怪罪的。”
“哦,你既然不敢对我咋样,难道就不怕我到时候说你一路虐待我?不给我吃不给我喝,连小解都不让?”
“怕是自然怕的,但贵客看来就是慈悲的,自是不会。好叫贵客知道,在下也是一家老小捏在人手里,不得不为之,您就莫要让在下为难了,万一在下家小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得在下也只好得罪了。”
“你可知道是谁指使?”廿秋一听,似乎有门,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对方既然也是被要挟的,就可能达成统一阵线,而听这口气,似乎这人身边没有其他人或者说身边有人也是他的人。
“不知,在下仅受命将贵客三人送到地头,自有人来接。即便知道,在下也不敢乱说啊。”
“那你知道不知道要送到哪?你又是从哪动身的?”
“惭愧,在下真不知,一个月前就被高人掳了,接到这要命的差使,在下只知道跟着他们留下来的记号走就对了。”
“朋友你是哪的人?瞧不出这里是哪里么?”廿秋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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