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映雪瞪了他一眼。
“你和浅浅的事有进展了吗？那丫头还是不愿意直接挑明？”
“她只是在享受被人追求的过程罢了。”
杜唯笑了笑。
“你信不信，我要是敢超过三天不给她发聆讯，她立即就会杀到我面前来暴捶我一顿。”
黎映雪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还真是搞不明白现在的这些小女生都在想些什么。”
“对了，刘贝贝的专辑差不多已经录完了，你想好发行渠道了吗？”
杜唯愣了一下。
“这么快？看来我还是小看这小丫头的天赋了。”
他沉吟了一下道：“放在乐淘平台上进行线上销售吧。让快闪那边已经跟公司签订了合约的主播先进行一波推广，顺便联系一下卓凡和勇哥，让他们在痕迹的官微上帮着推一把。”
“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想好了。”
黎映雪神色怪异地看着他。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真搞不明白你的想法。你说我们一家做娱乐的公司，非要搞什么科技研发，从快闪到快支付，再到乐淘网购物平台和乐快递……”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利用快闪进行宣发，再利用乐淘网线上发行，乐快递线下送货，不知不觉当中，你就撇开了现在的音乐发行公司，铺起了这样一张销售网。我是该说你可怕呢？还是该说你深谋远虑？”
“没你说的那么复杂。”
杜唯苦笑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监不远，覆车继轨。我也无非是习惯了多做一手准备而已。”
“对了，刘贝贝这张专辑只是试水，如果发行效果不错，公司以后也可以开展此类业务。尤其是一些没钱发歌的地下歌手，如果词曲够优秀，可以以分成的方式跟他们进行合作……”
杜唯随口说道。
黎映雪眼前一亮，道：“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也能算得上是一种发行渠道？”
“算吧，不过这个的利润没有想象中那么高。现在的歌手都流行发数字专辑，实体唱片业确实已经没落了。不过……”
杜唯笑道：“这种事也不是绝对的，就像黑胶唱片，现在不是还有很多人喜欢收藏吗？做文化产业的人，大多喜欢贩卖情怀。”
黎映雪对这个不是很懂，也就没有接话，转而道：“生产口罩和防护服的资质我已经申请下来了。虽然不明白你想做什么，但是你这两年的决定大多都是有的放矢的，我也就不问了，我相信到了能说的时候，你一定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
“或许吧。”
杜唯笑得有些苦涩，毕竟在他身上所发生的很多事，是没办法向别人解释的。
“先不提这些，你上回提到的那个海归男怎么样了？还有联系吗？”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黎映雪皱了皱眉。
“道不同，只能各奔西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