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事倒不是会那么顺利的成的。”
伯老夫人一瞧白氏这么个态度,便也忙说:“既是这样,得想个法子令侯爷同意。”
“他那人死脑筋,认准了事情大抵轻易不会松口,怎么办呢......”白氏沉吟了一会儿。
伯老夫人一想,自家儿子若知道这事,大抵也不会同意,怎么才能让这好事成了呢?大抵唯有先斩后奏了?
伯老夫人与白氏各自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不妨隔日我请伯爷过来,让他与锦姐儿见见面,说不得两个孩子会看对眼呢?”白氏这样提议。
伯老夫人也忙说:“若是这样,那真是极好的。”
又过了一会儿,伯老夫人遂从镇北侯府离去。
陈嬷嬷去外头送了伯老夫人回来,见白氏的面色冷淡了下去,就忙问:“夫人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忙着针对大姑娘,先前在白府中的那场风波也就罢了,赶明儿却别再出什么岔子。
她这样说,白氏面色便更冷了些。
“你当我是吃饱了撑的?”白氏冷笑道:“这小妮子不简单,怎么会一次两次的都是意外,再者上次与大嫂定绣姐儿与盛哥儿那日里,绣姐儿分明针对的是锦姐儿,然最后却是瑶姐儿,反成了我与郑氏对峙。”
“郑氏心思简单,而我却不然,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矛头都指向苏如锦,可见着孩子比郑氏更值得我们注意。”
她们主仆在议论苏如锦的时候,苏如锦与郑氏在一处,刚刚知晓,白氏与安宁伯府的老夫人见过面。
一些事情倘若细心查起来的话总是能查到的,很快,她们便得知白氏这些日子好生相看了一批京都才子的画像。
三姑娘婚事已定,二姑娘欲嫁皇子,镇北侯又意欲将张月瑶嫁给忽兰王子,便只剩下了一个苏如锦。
郑氏是好心提醒苏如锦,也是存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思的,苏如锦听闻了这事,倒是有些轻笑出声了。
只因相似的事情曾在历史上上演,不过那时候白氏针对的人是张月瑶。
“不说旁的,这安宁伯确是京都数一数二的青年才子。”郑氏试探着苏如锦对这事的看法,“不过就是可惜,这人似乎不好女色,要说白氏倒也是缺德,怎的不给她自己的女儿许这样的人家。”
这话不用郑氏说,苏如锦也知道,岂止是不好女色,简直是视女色为猛虎。
“是得想个法子避过此事。”苏如锦笑意颇深。
郑氏忙道:“若能用得上我,我自是愿意帮你的。”
二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