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老板问道,望着一地稀碎的椅子。
阿德凑上前,在老板耳边悄悄的说了两句,老板又露出了笑容,挥挥手,对门外看热闹的客人说道,散了吧,散了吧,他们几兄弟闹着玩呢!
老板走了,围观的客人没有看到想看到的热闹,都陆续悻悻散去。
老板走后,阿德见冉鲤跃还有进一步搞破坏的苗头,拦腰一把从他身后抱住了他,阻止他进一步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可能是阿德请客,他可不想再多出钱赔偿损坏的物品。
冲动了,冉鲤跃心里又开始后悔,丢了兄弟们的脸,拉低了高中生毕业生的素质。
靠,ber脑壳,你这小子太冲动了,可不像你,泽儿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阿德见冉鲤跃的脸色慢慢变得平静了,便松开了他。
冉鲤跃重新坐了起来,斟满酒,独自举起酒杯,为自己的冲动说了句对不起,一口就把杯中的酒灌完了。
在短暂的沉默后,氛围又恢复了常态。
都是小事,都是小事,不就是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大男人何患无女友,泽儿说道
作为一个高中生,冉鲤跃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酒,也不知道为什么爱上的,就象当初他爱上向霞一样,没有理由。
酒是液体,女人是水做的,十七岁也是雨季。
冉鲤跃就是这样的人,爱或不爱,没有那么多的理由,但很多心理上的变化,无法几句话说的清楚。
阿霞后来找你,你为什么不和她和好呢?泽儿问。
阿德想说什么的,欲言又止。
别提那贱女人,兄弟并不知道冉鲤跃先前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也没有告诉他的兄弟,所以说出如此重的话,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霞。
好,好,好,泽儿说,妈的,我们不要提她啦,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不相信我们的阿跃这辈子会找不到一个好女人。
喝酒,他两把喝酒的速度提的跟冉鲤跃一样。不知道酒过多少巡,我已经喝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这一晚,冉鲤跃第一次喝的烂醉,被兄弟俩送进医院打了吊瓶,醒后被在家的母亲和远在省城的父亲两顿臭骂,这是他喝酒史上的一大败笔。
酒醒的几天后,偶尔一个人无聊至极,想到向霞,冉鲤跃又想去喝酒。
他拨通了阿德的电话,泽儿的电话没有打通,向阿德约酒,他顿了顿,说,又想向霞了?
冉鲤跃沉默了几秒,嗯!
作为兄弟,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阿德说道。
别叽叽歪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其实,向霞在你之前,其实早就有了男朋友了!阿德说道。
啊?什么意思!冉鲤跃一时间竟然有些弄不清状况。
你是第三者啊!兄弟阿德毫不给面子的说出了我不知道的实情。
卧……卧槽!冉鲤跃愣了,心里活动十分复杂。
阿跃,我就过来陪你喝酒!
不必了,冉鲤跃缓缓挂断了电话,捂着头,抓着头发,蹲在了地上。
手机扔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