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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一个男子。正是李清！
虽然李清在公司里是董事长，但是周小雨是少数知道李清的真实身份的人之一。其他人很少知道。李清来公司也都是走特殊通道，普通员工很少能够见到。
“不认识！”周小雨摇了摇头。
“你呢？”曹坤转向旁边的另一个接待员。
接待员仔细看了一下，同样摇了摇头，“没见过！”
曹坤不禁有些失望。
这是他的警方花了不少时间，才查到李清出入龙汉公司的消息的，怎么会没有呢？
“你们的花名册呢，我们要查你们的花名册！”助理小张不甘心无功而返，问道。
周小雨摇头拒绝：“对不起，我们无权提供花名册给你们！”
“喂，这是我们警方办案，请你们配合！”小张凶巴巴滴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们也无权提供花名册给你们！”周小雨不卑不亢。
小张正要发火，被曹坤制止了，“我们要见你们老板！”…….
总裁办公室。
陈大成让曹坤和小张坐下，又让人给他们泡了茶。
这才说道：“曹队，两位警官，来我们公司有何贵干？”
曹坤掏出李清的照片，递了过去：“陈总，我也不和你饶了，我们这次来，是向你打听这个人！他为什么出现在你们公司？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陈大成接过照片，不动声色地问：“曹队，这不是一个年轻人么？怎么，这年轻人犯什么事了？”
曹坤：“我们怀疑他和一系列的凶杀案有关，需要让他来协助调查！陈总，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年轻人在哪了吗？”
陈大成笑了笑，说道：“很不幸，曹队，我不认识这个照片里的人，更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对于曹队的问题，我是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怎么可能？！”小张插嘴，“我们明明看见过他进入你们大厦！他就在这里！”
寻找李清的行动就是小张负责的，他可是好不容易掌握李清多次进入大厦的消息。岂能放过。
“这位警官，进入我们大楼的人多了，都铎买房的，来谈生意的，很多带有家属。我哪里会记得那么多？”
陈大成不紧不慢地反驳。
小张顿时哑口无言。
关键时刻，还是队长曹坤靠谱。“陈老板，我需要你提供一份你们公司的完整的人员名单！你看可以吗？”
看名单，你还能怎么躲！
陈大成想了一下，打电话让秘书送来了花名册。
作为几十年工作经验的老同志，陈大成很清楚，曹坤的所谓“可以吗”仅仅是一句礼貌用语。如果真的拒绝，他会告你妨碍公务！
曹坤看的很仔细。
但是没有看到李清两个字。
“怎么办？师父，这线索又断了。”走出龙汉地产，小张有些沮丧。
“不，线索没有断！”曹坤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的探员明明都看见过李清出入过他们公司。可是他们的人为什么都说不认识呢？”
小张：“陈总不是说了吗，可能是客户的人，没有注意……”
“不对！”曹坤说道，“就算他说的有到哪里，可是一开始他却为什么不是这样说呢？而是直接否认认识。还有那两个前台。也是直接否认不认识。
而按照问题，至少他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先解释，再说结论。一种是先说结论，再解释。按照从概率上说，两种回答应该是各一半。
而在面对警方的询问，一般人来说，应该是选择第一种回答更多一些。
可是他们几人却不约而同地选择第二种回答！这就很奇怪！”
“奇怪？”
小张思考了几秒，果然发现曹坤说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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