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月忍不住看向了身边的骆燕清。
骆燕清只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真是个呆子!
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没做什么。
现在一切都还好,她不想改变和他之间的氛围。
“燕清,书院里还好吧?”吃过了晚饭,极少会同家里人说话的骆老爹关心道。
“尚可。”骆燕清声音很轻。
“那就好,那就好。再有半月就就该去赶考了,路上的盘缠,你别担心。这几天你娘子,还有咱家人也都攒了不少。”骆老爹说道。
“谢谢爹,日后燕清功名有成,定不会辜负家人。”骆燕清郑重道。
骆燕清这人,对别人的恶意,不甚在意,对别人的好,也是淡然处之。
就好像是白水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众人散了的时候,骆二嫂忍不住和自家男人嘀咕:“你们家老三可真不像是你们家人,这要不是咱爹娘对他好,我都要以为这是不是捡来的了。和你们这兄弟几个长得咋都不一样。态度也不一样。”
“你瞎说啥玩意呢!”骆二哥狠狠的数落了自家婆娘一番。
骆二嫂撇撇嘴,也没再乱说。
另一边,程娇月同骆燕清回了屋子。
看着床上放着的绣品,骆燕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再看身边的程娇月时,神色温柔极了,轻碰了碰她的脸。
“怎么了?”程娇月疑惑的看着他。
“这几日,苦了娘子了。”说着,骆燕清袖子中脱出了一枚银簪。
程娇月讶然。
眼看着他把簪子给她戴在了头上:“娘子嫁我,不曾得半分聘礼,这簪子,是今日在书楼中对赌得来,赠与娘子。还望娘子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