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的意思是?”
“咱们只有两个人,力量有限,如果分开只会更弱,只有在一起才能相互配合,不如从最容易的环节入手,做好一件事要比三件事都失败要强得多。”
林峰突然眼中一亮,说道:“或许……咱们只要能做好这一件事,另外的两件事也能成功!”
“哦?”
“师傅,咱们的思路错了,一直以来都把三件事分开来看,其实三件事都与两教有关,是可以互成因果的,”
林峰继续传音道:“如果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就会影响到两教的谈判,如果能结成死仇,咱们甚至可以借阴尸宗的手杀死赵建离!”
“所以咱们只需让他俩结成死仇就行了!”司马官露出了笑容,“我这里有点东西,或许你能派上用场。”
花魁大会结束后,血无双又在黑风城逗留了五天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魔血崖。
而阴飞宇此时已经住进了赵建离的洞府。
在花魁大会结束后,第二天他就离开了黑风城。由于身份的关系,刚到魔血崖时还受到了血千仇的宴请。
所以血无双一回来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林峰看在眼里,心中暗自高兴。
几天后,赵建离带着五位金丹魔修下山,前往两界城谈判。
这几日血无双一直不太高兴,连姘头找的都少了。
作为血魔教的少主,他也需要宴请阴飞宇,促进两教间的感情,但他被此人搅了好事,哪里还有那个心思?
直到拖了半个多月,在血千仇的压力之下,他才无奈之下发出了请帖。
阴飞宇和赵彩衣一起出席了在血无双洞府举办的晚宴。
这也是林峰首次走进这座洞府内部。
宴会厅宽敞无比,东边坐着血无双和他的夫人,西边坐着阴飞宇夫妇,亲随们站在自家少主身后,但这么多人还是让大厅显得十分空旷。
开始时血无双表现得很客气,但随着宴会的进行,当他看到柔媚无双的赵
彩衣一脸笑意地不断为阴飞宇夹菜时,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起来。
“飞宇兄,黑龙山附近发现了瑟银矿脉,为何没有告知我圣教啊?”血无双的语气不善。
“我们自己发现的矿脉,为什么要告诉你们?”阴飞宇丝毫不留情面。
“这座矿脉在两界城附近发现的,难道不该由两家共同开采?”血无双就像没发觉大厅里突然出现的紧张气氛,不依不饶,继续聊着这个尴尬的话题。
“这个问题还不是现在的你我应该考虑的。”阴飞宇反唇相讥,讽刺血无双不懂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咸吃萝卜淡操心。
“可是你们这样做,是在破坏两教之间几千年来结下的深厚情谊!”血无双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最先破坏情谊的可不是我们,大战时你们拖了我们的后腿,最终导致大战再次失败,黑牢还被对方谍子控制了,导致两教伤亡惨重。
阴飞宇表情木然,继续说道:”最后还厚着脸皮反过来说是我们的过失,你们就没觉得这是在破坏两教的情谊吗?”
他的话让血无双感觉特别刺耳,双目中露出杀机,眉头一皱就要站起来发飙,两边的亲随也怒目相向,一场打斗迫在眉睫。
忽然,丁护法开口说道:“少主,您喝多了……老奴吩咐下人给您做碗醒酒汤吧。”
血无双一怔,渐渐松开了紧握的双拳,说道:“不好意思啊,飞宇兄,不胜酒力,哈哈,见笑了。”
两人针锋相对,越说越僵,眼看就要打起来,却被丁护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搅黄了,林峰心中暗道了一声可惜。
他的黑袍上喷了司马官给他的燥怒水。
这种药水算不上什么毒药,对人体也没有任何伤害,吸入后只会让人心跳加速,对刺激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冲动易怒。
但显然效果还差了一点,最后血无双悬崖勒马,功归一溃。
这场宴席也很快不欢而散,两人的亲随与阴飞宇、赵彩衣一起离开洞府。
正当林峰暗自惋惜的时候,听到了走在前方的阴飞宇亲随中有人在用传音交谈。
“刚才感觉到血无双那小崽子的杀气了吗?”
“当然,如此强烈的杀气可不是一句喝多了就能搪塞过去的,更何况他根本就没喝多,那色胚就是看到少夫人美貌,心存嫉妒,恼羞成怒才动了杀机。”
“那怎么办,如今身处魔血崖,少主身边只有咱们两位元婴护卫,万一血无双狗急跳墙可如何是好?得尽快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回到鬼哭岭才是。”
“少主与少夫人正如胶似漆,恐怕不会愿意马上离开……”
“那就带着少夫人一起离开,少主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万一少主有个三长两短,咱俩就是再长几颗脑袋都不够教主砍的!”
“好,我这就劝劝少主。”
“少主,血无双一直垂涎少夫人美貌,刚才已经恼羞成怒,动了杀机。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是咱们阴尸宗的未来,此地断不能再逗留了。”
见阴飞宇看了身边的赵彩衣一眼后,并没有点头,他又继续劝说道:不如邀请少夫人回咱们总坛玩几天,到时候再送到两界城,让她随着她爷爷一起回来,岂不两全其美?”
阴飞宇犹豫了一下后,终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