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轻骂道:
“你就没想着帮帮你解成哥?”
“嗐!人家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再说事关光齐哥的人生幸福,就该解成哥帮忙,我可不想当坏人,破坏人哥俩的感情。”
所以,你不当坏人,只好委屈阎解成当了呗!
很好很强大的理由。
自打进院,杨庆有就没瞧见阎解成,估计他帮小两口搬完家,就没敢回来。
俩人躲在人群后嘀咕时,远远的瞧见易中海和贾东旭匆忙进院。
易中海一路小跑,边跑边吆喝:
“老刘,停手,有话好好说。”
冯勇见状,立马拉着杨庆有往外走,杨庆有还想看热闹呐,哪肯答应,挣扎的问道:
“你小子跑什么?”
冯勇拽着他,小声回道:
“杨哥,你很有钱吗?”
杨庆有摇头。
“没有啊!”
冯勇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还不快走,再待下去,一大爷肯定让咱去借板车送光天去医院,我可没钱垫医药费。”
好家伙,还有这种套路?
杨庆有当即不再挣扎,跟着冯勇撒丫子跑路。
刚走出穿堂,便瞧见阎埠贵搁家门口东张西望,找人的样子。
“三大爷,您干嘛呢?和望夫石似的。”
冯勇开口就是大招,气的阎埠贵回头骂道:
“小勇我看你是欠削了,想挨揍直说,三大爷成全你。”
冯勇咧咧嘴,冲阎埠贵鞠了一躬,回道:
“三大爷,我错了,您别生气。”
“哼!”
杨庆有才不会自找没趣,冲阎埠贵喊了声“三大爷好”,便自顾自离去。
回家后,杨庆有和冯勇刚热上骨头汤,便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声。
透过门缝往外瞧,果真和冯勇说的一样,贾东旭跑着去借板车,后面还跟着许大茂,耷拉着脸,嘴里骂骂咧咧的,一看就是被拉了壮丁。
垂花门下还站着几个前院刚下班的老爷们,嘴里叼着烟,冲着后院的方向指指点点。
两三分钟的功夫,大部队浩浩荡荡的从穿堂走出来,打头的是后院的牛师傅,背着几近昏迷的刘光天,其身后是易中海和后院周师傅,俩人架着刘光福。
然后才是看热闹的人,跟后面叽叽喳喳的,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杨庆有盯着门缝看了半天,直至板车出发,吃瓜群众散伙,也没瞧见慈父和慈母的身影。
不由得心生感慨,有这样的爹妈,还不如趁着年轻,跑了得了。
“杨哥,别看了,没多大事,死不了。”
冯勇也是心大,完全不理会外面的热闹,盯着锅里的骨头流口水。
杨庆有推开他,骂道:
“滚蛋,口水都滴锅里了,你恶不恶心。”
“嘿嘿。”
“嘿嘿个屁,你怎么知道死不了,我可瞧得真真的,光天耷拉着脑袋,一点反应都没有,嘴角还沾着血。”
冯勇满不在乎的点上烟,回道:
“瞧您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光天上初中前,有次闯了祸,那打的比现在惨多了,血刺呼啦的,一大爷拉都拉不住,我们都以为人没了,您猜怎么着?床上躺了一个月,硬是没耽误上初中,他命硬着呐!”
我艹。
打不死的小强?张飞转世?
杨庆有只能感慨,老刘家不生凡人,挨最毒的打,做命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