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程语玲觉得更痒,控制不住就往后背抓去。
舍友们连忙挡住她。
程语玲痒得快要哭了,这种痒特别的难受,仿佛骨头都在痒似。
她在高月的陪同下,连忙去了军医处,军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就开了些药膏给程语玲擦,然后什么作用都没有,甚至情况严重到全身,难受得她再也控制不住,在宿舍里气得又哭又叫的。
最后,不得已,团里安排人送她去了军区医院。
这事很快文工团里传开了。
第二天,箫蓝就和和小鱼说了。
“嫂子,你知道吗?那个程语玲长满类似疹子的东西,难受得让程语玲像个疯子似的,都送去军区医院了。”她幸灾乐祸地道。
和小鱼嘴角一勾,“是吗?”
“活该,让她嚣张。”
“走吧,我配你练话剧。”
箫蓝一听,就把程语玲的事情丢脑后,高兴地道:“好,嫂子,你简直就是我们话剧组的救命神仙,这些日子有你指点,我们进步神速啊!再有你给剧本,这次我们话剧组肯定能出人头地,耀武扬威。”
……
军区医院给程语玲开药又输液,两天过去了,依然没有效果。
折腾得程语玲快没人形的时候,情况却突然地好转了,一天后,消去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被抓伤的痕迹。
军区医院以为是用药有了效果,也觉得开心起来。
程语玲也出院了,但看到到处是抓伤的伤痕,甚至脸都有,虽然伤痕不严重,过些日子会好,也不会留下疤痕的问题,但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高月安慰好一阵,程语玲才冷静下来。
过了三天,高月伤痕结疤掉落了,才再度恢复训练,气息多了几分郁色……